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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程 翔 港人港情 更新於︰2021-02-24 編者按:進入2021年,香港人多年來對中共違反一國兩制的抗爭,開始遭到官方嚴厲的報復打擊,香港的大陸化日益逼近。程翔是當今對香港問題研究得最為深入的評論家,他生於斯長於斯,而且有過一段左派工作的經歷,深知港共謀略。這個系列文章以內部文件為基礎,從中共2003年對港決策嚴重錯誤發端,揭露中共對港系統,暗中採取措施「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成立對敵網路心戰團隊」、「建設龐大智庫組織拉攏各方人士」,直到提出「留港不留人」的終極毀港方案。這些令人不寒而慄的資訊,證實張曉明(中聯辦主任)直言不諱的話,我們對香港民主派就是要往死裡整。他們要推翻所有兩制設施,實現共黨共軍的完全管制!本刊全文發表,敬希垂注。 工委《對香港目前局勢的一些思考》的報告提出三個對策:一,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二,成立網路心戰團隊;三,由政府成立智囊機構,謀劃長治久安的方法。筆者將逐一介紹這三個對策。 關於建立敵對勢力的資料庫,文件原文這樣說: ──進行一項有耐性的、長時間的資料搜集,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脫離道德的方法搜集,當然,可以從新聞中搜集。 ──些資料一旦需要用的時候可以隨時抽出,多舊的帳亦不怕重複番、不停番。這些資料可以完全配合大小媒體,而且一方面滿足人愛知幕後消息、不為人知之事的欲望(私隱求知欲),另一方面可以完全破壞對方的公眾形象。 ──同時,部分小道資料甚至可以憑空捏造,例如在網路上流傳,造成三人成虎之勢,日久即變「事實」。 所謂「敵對勢力的資料庫」,用通俗的話就是「黑名單」。中共早在回歸前就已經在香港建立了各行各業的「黑名單」。筆者當年在香港《文匯報》工作時,就曾經「參觀」過一個專門用來收藏「黑言論」錄音帶和錄影帶的地方,裡面放滿各個電臺、電視臺不同時事節目的錄音帶和錄影帶,由於當年數碼化技術還沒有面世,主要是用 cassette 帶保存,這些音帶與影帶的保存佔用很大面積,擺放了整整一個房間。筆者認識政協委員吳多泰先生,他的夫人朱蓮芬女士是《文匯報》一個專欄作家。她告訴我,有國安部的朋友勸她不要再寫專欄,因為安全部對每一個專欄作家都會建立檔案,無謂因此而進入國安部的監控範圍。她驚異地問我,連為《文匯報》寫都不行嗎?當時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到了回歸前夕,一個國安部的朋友找我,想聽聽我對回歸過程中如何保持香港社會穩定的意見,他無意中透露,他們為排除回歸過程中出現不穩定因素,已經對香港各行各業各界人士中稍有名氣或比較有知名度的人都已經建立檔案。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他們掌握之中。這些親身的見聞讓我知道中共在香港一直以來都有做「黑名單」的工作。 既然中共早已經是這樣做,為什麼「七一大遊行」後再重申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呢?筆者認為,回歸前的「黑名單」工作是由專業部門(即專職的情報部門如國家安全部)在做,回歸後同樣的工作,除了繼續由專業部門做之外,還擴展到由統戰部門來做,這意味著中共將會擴大對香港人監控範圍(從社會上的頭面人物擴大到次一級、次二級的出名的人),而且這種監控工作將發動群眾來做而不限於專業部門來做。 上述報告提出的「敵對勢力資料庫」是怎樣建立起來的?它有些什麼內容?相信這是很多人關心的,因為自己分分鐘被人「建庫」(納入「黑名單」)都不知道。筆者就此問題請教了一些知情人士,據他說,首先是界定「敵對勢力」,其次是針對該界別的具體敵對組織,然後就落實到該組織的具體人物。 據知情人士說,從2003年「七一大遊行」後,中共就開始排查在社會各界存在的所謂敵對勢力。他們主要針對下列界別: 一,學界(各大專院校及學術機構) 二,學界(中學校,主要針對校長和老師) 三,政黨 四,非左派工會及社團 五,傳媒 六,社工福利界 七,教會 八,司法界 九,本港及外國駐港的 NGO 十,香港政府公務員 中共的工作就是在上述每一個界別中找出「敵對勢力」的組織及人物,然後對每一個人做詳細的資料收集。在收集大量個人資料的基礎上,分辨出哪些人可以爭取、哪些可以中立化、哪些必須打擊的具體人名冊。 在每一個界別裡,中共要求做到對每一個界別內知名度比較高的每一個人按其對中共是「敵、友、我」的政治面貌來「排隊」(這是中共統戰術語),然後施以不同的統戰政策。對屬於「我」者實行「拉攏吸納」;對屬於「友」者實行「先使之中立化,後轉化其立場」;對屬於「敵」者則實行「打擊消滅」。這種把人群按照「敵、友、我」進行分類的做法是中共統戰策略的慣技。很自然,這種策略必然導致界別內出現日益嚴重的分裂,而這種分裂最有利於中共掌控這個群體。所以我們看到,在每一個群體,凡是有親中共的人存在,這個群體必然最終會出現分裂。例如在教師群體,有「教協」之後就有「教聯」;在作家群體,有「作協」之後就會出現「作聯」,在記者群體,有「記協」之後就有「記聯」等,如此例子比比皆是。 筆者試以某一個學界名人為例,說明他們對被認定為「敵對勢力」的人物後,中共對其資料收集工作詳細到什麼程度。筆者認識這個朋友,也親眼看過他的檔案。 一,基本資料 1. 中文姓名 2. 英文姓名 3. 出生年月日 4. 籍貫、出生地 5. 身份證號碼 6. 登記住址 7. 手提電話 8. 辦公室電話 9. 電郵 10.家庭狀況 二,個人簡歷 1. 從大學畢業那一年開始列舉其直到資料登記時的職務,包括: 2. 現任職務(羅列所有職務、擁有的銜頭等) 3. 曾任職務 4. 主要政治聯繫(列舉其與社會上比較出名的政治領袖的名字) 三,學術及成長背景 1. 列舉其在中學、大學讀書時的活動,有沒有與政治敏感人物接觸或與他們的交情 2. 列舉其大學從學士到博士等的研究範圍 3. 在學期間有沒有參與社會運動或政治運動 四,社會關係及政治歷程 1. 參與學運的歷程,包括參加具體的學運組織 2. 在大學培養社運骨幹的情況 3. 與外國反華勢力的聯繫情況 4. 在大學任職期間如何組織、縱容學生參與「反中亂港」活動 5. 突出在「占中」和「反修例」運動中的角色 五,評價 1. 指出他大學時期已經積極投身學運,與泛民主派人士建立良好關係,在留學美國期間,加入「美港聯」,認識司徒華及朱耀明以及其他重量級人馬。 2. 近年不斷嘗試拉近與親中團體的關係及營造政治中立的形象,甚至屢獲邀請擔任中聯辦週邊組織活動的座上客,更有助於其瞭解我方社團及青年學生工作的部署。 3. 最後,負責作評價的人寫上這樣一句話:「應警惕其自身經驗,對內地進行政治滲透的風險」。 (筆者按:從上述評價看,由於這個人開始時立場親泛民,即使後來他想轉為較中立的立場,中共仍然對他保持警惕) 據筆者瞭解,中共對香港大專界171名學者(外籍及大陸籍的除外)的基本情況,都做了上述詳盡的資料收集。這些學者的分佈如下(筆者按:這是2003年的情況): 香港大學: 13人 香港中文大學:39人 香港科技大學: 9人 香港理工大學:17人 香港浸會大學:12人 香港城市大學:23人 香港教育學院:32人 香港公開大學: 1人 樹仁大學: 1人 嶺南大學: 1人 恒生管理學院: 4人 明愛專上學院:13人 香港演藝學院: 5人 澳門大學: 1人 在這171人中,教授27人,副教授28人,助理教授30人,講師68人,專任導師13人,專業顧問3人,職務不詳者1人。每個人的政黨背景(如有的話)都一一標明。在這171人中,有24人被列為重點監控對象,他們都是近年在媒體上經常發表批判中共及特區政府言論的學者。在「占中」高潮時,其中22人更被中共當局盯梢並為其記錄「起居注」。對這批「不幸」的朋友,中共的盯梢工作是詳細到該人物在近期的一些活動、言論、與朋友的交往情況等。筆者認識一個「被盯梢」的朋友,赫然發現在他的檔案裡,記錄了一次他同我一道應邀參加中文大學出版社新書發佈會的活動。這次活動是中大出版社應密西根大學教授洪源遠要求,組織一次小規模的座談會,請幾位資深的中國問題專家評論其新書《中國如何跳出貧困陷阱》的內容。應作者要求,為方便深入討論,這次活動完全是閉門的,事後也沒有發表新聞稿,連同中文大學出版社職員及作者在內也就只有10人左右。這樣一個內部討論會也出現在這個被盯梢的朋友的檔案裡,則中共盯人無孔不入的程度不可謂不驚人。 除了建立「敵對勢力」的資料庫外,中共香港工委統戰部也非常注意發展親共的大專界師生。筆者就看過一張有關在香港大學可以培養的「健康力量」的名單(姑且稱之為「紅名單」),其中的一頁就有270人,在筆者看到的這一頁中有46人被標示為重點發展對象。在這批重點發展對象中很多都是筆者熟悉的朋友,都經常有接觸。他們是否已經入了黨筆者不得而知,但從今天(2021年)這46人的「表現」看,除了少數幾個人不受中共統戰外,絕大部分都成為堅定的中共支持者(用今天的術語是深藍的人)。 據筆者理解,除了香港大學外,其他各家大專院校都有他們本校的「黑名單」和「紅名單」。 不要小看這些「敵對勢力資料庫」的威力。大家應該記得,2016年香港立法會選舉前5天,參加新界西選舉的自由党周永勤突然表示,因受到「來自高層次威脅」退出選舉,並離開香港到外國躲避。9月7日,周永勤回到香港召開記者會,交代被要脅棄選的經過。周永勤透露在決定棄選前一天,被朋友邀請上深圳,到了一間酒店房,有三名來自北京的人士,要求他放棄競選工程,又詳細讀出他身邊支持者的生活習慣及財政來源,令他感到非常害怕。周永勤表示,要脅他棄選的三個人背景已經超越中聯辦,但他拒絕透露對方身分,擔心惹上更大麻煩。 周永勤的案例就說明「敵對勢力資料庫」在起作用:對敵對勢力的監控已經到了「無微不至」的境地,不但本人受監控,就連身邊的朋友的生活習慣和財政來源都搞到一清二楚。 除了大專界外,類似的「敵、友、我」名單,在其他各個界別都有。有一位教會的朋友告訴我,他有一次應統戰部邀請去北京參加一個統戰工作會議,期間統戰部官員拿出一張香港教會牧師的名單請他談談對每一個人的看法。名單大概有五、六十人,他都一一作了自己的評價。 類似拿著名單去找人盤查某人政治傾向的,也發生在其他界別。有一個中學校長告訴我,他就曾經被教聯會一位朋友邀請茶敘,席間就被邀請評論一批中學校長的政治傾向。 必須指出,中共在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時手段十分卑鄙。在本文開頭引述它的文件,強調「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脫離道德的方法搜集……部分小道資料甚至可以憑空捏造」,「造成三人成虎之勢」。從這些指示可以看到,中共對所謂「敵對勢力」的攻擊將會是毫不考慮道德底線的,這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地方。 | |
作者: 程 翔 港人港情 更新於︰2021-02-25 編者按:進入2021年,香港人多年來對中共違反一國兩制的抗爭,開始遭到官方嚴厲的報復打擊,香港的大陸化日益逼近。程翔是當今對香港問題研究得最為深入的評論家,他生於斯長於斯,而且有過一段左派工作的經歷,深知港共謀略。這個系列文章以內部文件為基礎,從中共2003年對港決策嚴重錯誤發端,揭露中共對港系統,暗中採取措施「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成立對敵網路心戰團隊」、「建設龐大智庫組織拉攏各方人士」,直到提出「留港不留人」的終極毀港方案。這些令人不寒而慄的資訊,證實張曉明(中聯辦主任)直言不諱的話,我們對香港民主派就是要往死裡整。他們要推翻所有兩制設施,實現共黨共軍的完全管制!本刊全文發表,敬希垂注。 2003年「7.1大遊行」後制定的第二項對策是成立網路心戰團隊。 文件原文說: 成立網路心戰團隊 1. 目的 「以線民的身份及利用言論上的宣傳工作,對抗敵對勢力在網上任意散播破壞香港穩定的言論,同時製造輿論破壞敵對勢力的公眾形象與煽動力量」。 2. 工作方法 ──不停地散播對敵對勢力不利的言論 ; ──對敵對勢力的言論進行反污衊 ; 3. 進行滲透 「滲透,即無孔不入。在觀察中,發現無論任何可以宣傳的工具都有反中勢力的滲透……因此我們亦可以自己組編一個或數個組織,全職或長時間去滲透這些非社會的主流宣傳點,如:網路上的討論區、虛擬社群、留言版、新聞評論、報章上的網上投稿,全面反擊他們的反對言論」。 「應該以主動的形式去作滲透宣傳,因為以往多是被動的姿態,應在推行某一政策前,推出一系列的宣傳,並且假訂多個反對意見進行提前澄清,減少敵對反對派的批判理由。當然,事前事後依照‘無孔不入’的方針進行主動滲透」。 4. 具體手法 ──經觀察後,發現部分宣傳、煽動者利用‘個人情緒’作為內容的表達,我們亦可以進行如此的發佈,因為個人意見發表是絕對可以表達自己的個人感情及情緒,以一個線民、投稿者的立場,更可以添入個人的情緒煽動,加強感染力。 ──在資料的真確性方面,部分是可以‘脫離道德界線’,即資料可以是‘推測即有如事實’。(筆者按:著重線是原文如此,下同) ──由於是有立場的推測,故此‘事實’是可以由立場作主導。這樣一方面可以進行意識上的導向,同時有‘利用事實與真相作反擊’的功用。加上發佈人可以不公開真實身份,更可說是市民之見。如此一來,令市民覺得市民情緒、市民相信市民意見,好過一個愛國團體身份公開勸說市民。 ──在假定手法外,還可以作出較有說服力的真實資料公佈。在很多的意見調查中,發現調查是有方向的,故此我們可以進行‘敵對設定’……(留意!資料是操縱在收集人的手上) ──上述工作的優點: (散播速度快 (可流動作業 (容易隱瞞身份 (言論容易製造,不必考究真偽,亦可跳出道德的界線 (可以隨時作業 (不受地點限制 (資料可以重複使用,容易修改 (以線民身份則可在發佈時不必顧慮身份,又可以加入個人情緒的煽動 (反對派不能公開反擊 (任何線民都可成為散播者 (言論可跳出香港到世界各地 5. 大專支部初步決定成立心戰行動小組以進行上述的工作。 以上這是一個典型的網路心戰教材。「心戰」在中國傳統文化裡源遠流長,所謂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1],是論述心戰的重要性。中共在奪取全國政權的過程中,對「心戰」的使用也是出神入化的。狹義的「心戰」是兩陣對圓時,中共對敵方的喊話(利用廣播、傳單、標語);廣義的「心戰」則是對全社會各個不同階層的動員(工運、農運、學運、商運、兵運、甚至「匪運」以及社會名流巨賈的統戰宣傳)。中共起家靠「四子」,即:槍桿子、刀把子、筆桿子、錢袋子。其中筆桿子就是心戰的重要武器,所以「心戰」對中共來說是其駕輕就熟的慣技。 但是「網路心戰」卻是2000年後才引起中共注意的。「網路心戰」既體現「攻心為上」的傳統兵法,又是傳統攻心戰的飛躍。傳統攻心戰主要是接敵分化、散發傳單、戰場喊話、感化俘虜,始終處於戰爭對抗中的輔助地位。資訊化戰爭中的「心戰」,主要依靠非接觸手段,利用文、圖、聲、像、光、電、磁等高科技手段來施謀佈勢,並且以大眾傳媒作為其廣闊施展的舞臺,具有空前的社會影響力。中共對「網路心戰」的認識和重視始於2003年。當年12月中共頒佈《中國人民解放軍政治工作條例》,第一次提出為了應對高科技戰爭的政治工作的新要求,要「開展輿論戰、心理戰、法律戰」(中共統稱為「三戰」)的演練和研究(見該條例第14條第18項)。從此「網路心戰」這個新的作戰形式才在大陸廣泛開展起來。 換言之,儘管中共在1987年已發出第一封電子郵件[2],開始進入互聯網世界,但中共軍方是遲至2003年12月才正式將「網路心戰」納入軍隊訓練內容之一;可是中共香港地下黨已經在2003年的7月就開始採用這種技術來對待香港的所謂「敵對勢力」,也就是說,中共香港地下黨早就對香港社會開展「未見硝煙」的戰爭,其對香港的仇視和破壞程度於此可見。在這方面中共香港地下黨確實走在全國之前。 從中共工委統戰部大專支部這個文件,結合我們在社會上看到的實際情況,可以估計到,中共在香港通過「網路心戰」對香港反對勢力的打擊手段有以下這幾種: 一,造謠、抹黑、威懾;例如對反對派人物的污衊、栽贓,如民主黨何偉途事件; 二,離間、分化、策反;例如對民主派政黨多年來的離間,對支聯會「六四維園燭光晚會」的分化等; 三,宣傳、欺騙、搶奪話語權;例如不斷宣傳愛國必須愛黨等論述。 為了進行「網路心戰」,中共開始在香港成立了很多小規模的網路傳媒,例如:點新聞(點知天下)、橙新聞、香港仔、我家、龍周、圈傳媒(齊心基金會)、港人講地、史檔、透視報、HKG報、時聞香港、思考香港、O嘴網、線報、輕新聞、芒向快報、堅料網、輕新聞、超越新聞網、KOL HK 等等。此外還有很多網路水軍,筆者限於電腦知識無法作出統計(這方面希望經常在虛擬世界賓士的讀者能夠提供相關資訊)。 從上述文件中,我們可以看到,中共在對香港人進行這些心戰時,還特別強調可以不顧道德底線,即可以造謠、可以煽動、可以弄虛作假、可以無中生有,總之要達到把「泛民」政黨「往死裡整」的目的。 [1] 见《三国志·蜀志·马谡传》裴松之注引《襄阳记》 [2] 见王婷婷:《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是怎么发出的?》,载《中国好故事》系列,https://www.chinastory.cn/PCzwdb ... 644014278660_1.html | |
作者: 程 翔 港人港情 更新於︰2021-02-25 編者按:進入2021年,香港人多年來對中共違反一國兩制的抗爭,開始遭到官方嚴厲的報復打擊,香港的大陸化日益逼近。程翔是當今對香港問題研究得最為深入的評論家,他生於斯長於斯,而且有過一段左派工作的經歷,深知港共謀略。這個系列文章以內部文件為基礎,從中共2003年對港決策嚴重錯誤發端,揭露中共對港系統,暗中採取措施「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成立對敵網路心戰團隊」、「建設龐大智庫組織拉攏各方人士」,直到提出「留港不留人」的終極毀港方案。這些令人不寒而慄的資訊,證實張曉明(中聯辦主任)直言不諱的話,我們對香港民主派就是要往死裡整。他們要推翻所有兩制設施,實現共黨共軍的完全管制!本刊全文發表,敬希垂注。 統戰部大專支部的報告提出的第三個對策,是由政府成立智囊機構以便吸納各方勢力,通過用智囊機構的方式,把反對勢力中可以分化策反的人物吸引到親中共這邊來,其建議的要點如下: 1. 「作為執政者……我們骨子裡當然知道誰是敵對分子,我們骨子裡當然要對之進行鬥爭,但是我們沒有必要在公開的行動上或形式上將我們這種想法表現或表露出來呵!相反,我們要在公開的行動上或形式上要當他們是可以合作的朋友,就像對美國的公開外交行動一樣」。 2. 「現在要學戰國時期的養士方法,如孟嘗君、呂不韋等都養士三千,即:現在由政府廣邀社會各界的人才成為政府的合約智囊,政府每個月支三萬到十萬不等的報酬給每位智囊,每年每給智囊提交十二份報告,每份報告針對香港的一個問題,問題大部分由政府出。智囊並非一定要全職做政府的智囊,他們完全可以繼續做其現有的工作。智囊團的成員左中右都要有,包括各大媒體的新聞部主管、名記者、名嘴、專欄作家、各政團及社團的代表人物、大專的學者等等,總之,一定要包括很多我們感情上接受不了的人物,包括很多經常罵政府的人物等等」。 3. 「若平均每位智囊每月五萬元,即平均每位每年六十萬,設共請三千個智囊,政府每年的開支才十八億,這使得破壞能量最強的群體中的大部分會逐步逐步地向良性方面發展。因此,這樣『養士三千』能發揮的良好社會功能將是非常大的啊!而且對維護我們國家安全也將起到很大的積極作用!」 4. 「智囊機構的運作方式可參照《統戰傳媒》中的做法」。(筆者按:指中聯辦統戰部傳媒支部的一份工作報告) 5. 「這個智囊機構的負責人由工委提名數人,由特區政府選擇」。 這個建議似乎未能得到落實,因為一來香港政府當時已經有一個「中央政策組」,理應行使這個工作,再來一個智囊組織會有架床疊屋的感覺,二來每年要化18億港元換來36,000份言不及義的「報告」而目的只為了使他們不做政府的反對派,實在沒有必要,所以這個建議最終未見落實。 雖然由政府牽頭並斥資建立的智囊團隊未見出現,但由北京牽頭和間接支助的「智囊」機構卻不少見。 回歸前,親共的智囊組織並不多見。在目前香港親共的智庫組織,有兩個是1997年前成立的,即由梁振英在1990年底牽頭成立的「一國兩制研究中心」(它直接源於《基本法》通過後要安排梁振英及其一夥繼續保留其在政壇的存在而設);另一個是由葉國華在1995年成立的「香港政策研究所」。 在2003年有了「建立智庫」這個政策之後,就開始出現一些「民間」的「智庫」,最早的是2006年成立的「智經研究所」(粵語「智經」與「紫荊」諧音,英文是Bauhinia Foundation Research Centre,英文名不避諱「紫荊」,但中文名卻要用諧音,這是因為創辦人想避免人們一看就覺得它是親共組織)。這個組織把香港政商界一眾可以統戰的人物都納入顧問,其中包括一這些前朝重臣也被成功地「中立化」。期後比較具規模的是2014年由董建華成立的「團結香港基金」。這兩個基金都囊括了香港政、經、社、學等界別的知名人士,使他們都走向親共的道路上。 直接由北京出面組建的是「全國港澳研究會」,它是由港澳辦下轄的「港澳研究所」牽頭,糾集全國各地研究港澳問題的機構和學者在一起並在2013年才正式成立,比2003年提出成立智囊機構足足遲了10年。這個會是否就是原先香港工委統戰部報告提出的智囊機構,筆者不敢確定,但它確實也部分達到該報告擬起到的作用──統戰親中共的香港學者。2020年「全國港澳研究會」會員超過600人,其中香港地區的個人會員共127人,基本上囊括了香港大專院校親中共的學者,但其中也包括很多位政治色彩不算親共的人士。換言之,採用智囊組織的形式,的確讓中共拉攏到比較政治中立的人士。 除了這兩個層次及人員級別比較高的智庫外,中共香港工委還協助成立很多其他「民間」智庫,例如:中港關係策略發展研究基金、香港發展論壇、香港發展中心、香港政研會、匯賢智庫、以及香港社會科學民意調查中心等,但這些所謂「智庫」接近學術打手居多。 這些智囊組織能否起到中共期待的效果呢?筆者一向不敢低估中共統戰「無堅不克」的功能。筆者茲以幾個例子來說明之。 筆者認識一個前朝高官,1997前身居要職。他在回歸前已想急流勇退,因為他知道所處位置必然要做一些違背良心的工作。但當時中共不讓他退,因為要營造一個政府班子全體平穩過渡的印象。待1997後,他獲准退休,旋即移居海外。後來因為家庭關係想回流香港,先徵詢中聯辦意見(其實沒有這個規定,只是他為人謹慎而已),中聯辦同意他回來,但條件是他不要發表意見,而且要他掛上某智囊組織顧問的名銜,以表明他已經歸順中共了。這樣,一個在中共眼中是「敵」的人就被「中立化」了。 筆者認識一位民主派重量級人物,在組建智囊的政策吸引下,毅然離開所屬政黨,自行組建一個民間的諮詢公司。據國安部一個週邊人士告訴我,他是在回歸前就已經被當時的「新華社」副社長曹維廉相中,認為是一個可以被策反的人物。觀乎他在2012年後的公開言論已經與建制派沒有多大分別。 至於全國級別的「全國港澳研究會」就更具有拉攏知識份子的功能。筆者認識三位學者是前朝非常器重的智囊,港英在1981年發表的《地方行政白皮書》(White Paper on District Administration in Hong Kong),宣佈香港未來的地方行政架構,包括設立區議會,就是這三位學者設計的方案。他們被時人稱為黎敦義的三個心腹。97回歸後,三人中劉兆佳跟中共最貼,其他兩位「不食周粟」而退隱多年。但經不起中共統戰工作的遊說,這另外兩位,最終還是答應出來參加「全國港澳研究會」的工作。 所以,這三個例子就說明以智囊機構的方式來收羅香港的精英,確有它成功之處。 *********** 結論:從工委統戰部大專支部的報告提出的三個政策建議(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開展網路心戰、通過成立智庫組織來擴大親共陣營)看,我們可以得出以下幾個重要的結論: 第一,從時序看,中共部署打擊香港泛民主派的計畫在2003年「七一大遊行」之前就已經開始,說明並非因為香港人抗爭迫使北京出手,而是北京早有此著。 第二,北京之所以很早就有此部署(指打擊香港的反對派),是因為對香港局勢的誤判,致使得出非要把反對派置諸死地的結論。在筆者前引曾鈺成關於「大和解」的說法,就足以看出北京的錯誤所在。錯誤判斷形勢就必然導致錯誤的對策。 第三,中共香港工委統戰部大專支部直接指揮「網路心戰」來打擊反對派,換言之,中共是用「准戰爭」的力度來打擊香港的反對派。在對他們實施網路打擊時無所不用其極地鼓勵網軍採取毫無道德底線的行為,例如:在「資料的真確性方面,部分是可以『脫離道德界線』,即資料可以是『推測即有如事實』(筆者按:著重線是原文如此),甚至提出「言論容易製造,不必考究真偽,亦可跳出道德的界線」。由此可見,中共是在積極鼓勵香港親共分子採用不道德的辦法來打擊反對派。 第四,為了徹底打擊反對派,中共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在收集資料時提出「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脫離道德的方法搜集」,即是鼓勵親共打手採用不道德的手法收集對手的資料。 第五,為了擴大「團結面」,中共使用其慣用的統戰手法,根據「敵、友、我」區分不同群體。它通過智囊機構來吸納反對勢力中可以被策反的人物,實踐證明它這方面是很成功的。很多本來立場中立的人都逐漸靠攏到中共那邊。但是,文件中有一句話:「我們骨子裡當然要對之進行鬥爭」,反映了一切統戰工作的要害:表面上同你很好,骨子裡是要謀了你的。所以,對被統戰的人士而言,他們始終不可能得到中共的信任。 從以上引述的統戰部大專支部的報告可以看出,這套政策若不是醞釀已久,是不可能在「七一大遊行」之後短短兩周時間就可以拿出來的,必然就是從回歸哪一刻開始就逐步醞釀,才可以在大遊行後兩周就能夠提出來。 這個報告明白無誤地證明,早在2003年的「七一大遊行」之後,中共就著手部署在香港展開打擊、分化、消滅泛民主派的行動,這時距離香港人有意識地站出來反抗中共(2012年的反國教運動)足足早了十年。所以誰在香港製造分裂,製造敵對情緒不是很清楚了嗎? | |
作者: 程 翔 港人港情 更新於︰2021-02-25 編者按:進入2021年,香港人多年來對中共違反一國兩制的抗爭,開始遭到官方嚴厲的報復打擊,香港的大陸化日益逼近。程翔是當今對香港問題研究得最為深入的評論家,他生於斯長於斯,而且有過一段左派工作的經歷,深知港共謀略。這個系列文章以內部文件為基礎,從中共2003年對港決策嚴重錯誤發端,揭露中共對港系統,暗中採取措施「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成立對敵網路心戰團隊」、「建設龐大智庫組織拉攏各方人士」,直到提出「留港不留人」的終極毀港方案。這些令人不寒而慄的資訊,證實張曉明(中聯辦主任)直言不諱的話,我們對香港民主派就是要往死裡整。他們要推翻所有兩制設施,實現共黨共軍的完全管制!本刊全文發表,敬希垂注。 筆者在本系列的前四篇,引用中共香港工委統戰部2003年的文件,清晰無誤地反映中共從回歸後不久就開始把香港的泛民主派視為「敵對勢力」而部署逐步消滅之,這些策略包括:建立敵對勢力資料庫、對香港人開展「網路心戰」、以及通過智庫組織分化香港人等。經過二十年的工作,對香港造成很大的破壞,使香港社會出現前所未有的大分裂(藍、黃陣營),支撐香港社會原有繁榮穩定的的各種制度,包括自由、法治、人權、多元、廉政;以及多年來形成的「普世價值」受到空前的衝擊,而「劣幣驅逐良幣」的規律(最近工聯會郭偉強貽笑大方的無知是最典型的劣幣)使得香港社會急劇倒退。在這種情況下,香港年青一代提出「自己城市自己救」的口號,試圖力挽狂瀾,卻被中共歪曲為「危害國家安全」而遭殘酷打壓。兩次百萬級的龐大遊行示威,不但不能讓中共反省檢討自己有什麼問題,反而被中共視為挑戰其「一黨專政」的安全而被污衊為所謂「顏色革命」,因而更遭當局強勢鎮壓。到去年(2020),有人更提出所謂「留島不留人」的策略,認為這樣方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香港問題。 2020年5月23日,親中共的《東方日報》發表題為《國安法劍及履及 留香港不留暴民》的文章,指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勿謂言之不預,中央決心留港不留人,好戲陸續有來……就當全港有二百萬人支援反對派,這些人若不認同一國,就應該扶老攜幼移民他去,好行夾不送,無謂留在香港搞風搞雨。當這二百萬人離開後,留下來的必須是愛國愛港,尊重一國。中央便可趁此機會,徹底改革行政、立法、司法、教育、房屋等問題,實行留港不留人。香港由亂入治,背靠祖國,便可重新開始」。這是親共傳媒第一次透露北京有意採取「留港不留人」的政策(後來有些人演繹為「留島不留人」,因為十五年前,北京就有人發出對臺灣實行「留島不留人」、「打爛後再建設」的謬論)。 這個「留港不留人」政策的構思事實上在2019年已經開始醞釀。當年6月9日香港第一次百萬人示威後,規模之大震撼了北京。從那個時候開始,北京就開始醞釀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一勞永逸」解決香港問題的方案。筆者當時就注意到,三周後,北京《紅旗網》就在6月27日發表一篇長文:《正告美國反華亂港勢力:立即住手!——粉碎香港顏色革命,堅決捍衛國家統一》。文章集中了一些智庫組織向中央提交的香港事件的報告並提出對策。這些對策事實上就是制定了「留港不留人」的所謂「底線思維」(按:「底線思維」是中共總書記習近平經常提出的問題)。他們提出「十大建議」,如果真的付諸實施,則標誌著香港徹底完蛋,關於這些毀滅香港的對策的詳細內容請參考本文附錄。 當我在第一次讀到《紅旗網》文章時,我覺得非常震撼,但還不認為是中共中央的看法,因為如果按文章的思路去做,則無疑是要置香港於死地,所以當時覺得這可能只是一些極左智囊們的餿主意,中央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喪失理智。我當時也沒有第一時間向香港社會披露中共有此滅港計畫,因為它提出的「十大建議」,隨便拿一條出來都足以震垮香港社會,我不想被誤會在「兜售恐慌」(fear-mongering),況且當時我也不敢確定這篇長文的背景。 大約兩個月後,中共就在8月7日在深圳召開一連三天的會議,向一眾親共的香港建制派人士傳達北京「一勞永逸」的方案。這次深圳座談會有550餘人參加,分別為中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港區代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委員、省級人大代表、省級政協常委、「香港主要愛國愛港政團社團領袖」等。會上,港澳辦主任張曉明「通報了中央關於穩定香港當前局勢的重要精神」,其中提到:「中央絕不會坐視不管……中央有足夠多的辦法、足夠強大的力量迅速平息可能出現的各種動亂」。他強調,香港當前形勢「帶有明顯的『顏色革命』特徵」,同場的中央政府駐港聯絡辦公室主任王志民則形容當前的「鬥爭」是香港前途命運的「生死戰」和「保衛戰」。北京對香港問題的這個正式定性,同《紅旗網》文章的論調一模一樣。 筆者事後訪問一位與會人士,根據他的回憶,我覺得中共對香港事件的定性、發生的原因、以及可能產生的後果,同《紅旗網》文章的分析完全吻合。但是《紅旗網》文章中提到的「十大建議」,則在會上完全未有提及。可見得,該文章並不是一般毛左的作品,很可能就是傳達中央的看法。所以,深圳會議後,我就覺得中共真的有可能按照該文章的思路去行事,雖然未必跟到十足,但基本精神應該相差不遠。 2019年底,我獲悉香港中聯辦內部正在傳閱該文章,我就知道,該文章真的是有來頭,它的很多建議可能會付諸實踐。雖然文章早已經公開發表,不是什麼秘密,但鑒於香港人大多不知道,所以我仍然不願意主動報導此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到了2020年上述《東方日報》那篇叫囂「留港不留人」的文章出來之後,我就比較確定《紅旗》的文章正是中共執行「留港不留人」的政策底線。 最近,我覺得有必要把潛藏的危機告訴大家,因為我看到一些跡象,已經同「十大建議」提出的對策有點接近,這一系列發展,都是朝著徹底摧毀香港這個不祥的方向發展,例如: 一,改造香港的政制以杜絕泛民參政機會,包括: ——擬改變特首產生辦法:由選舉改為協商; ——擬修改特首選舉委員會的結構及構成,取消區議會議席,由政協取代; ——擬修改立法會組成辦法,或改變投票辦法允許港人在內地投票,或者繼續延期選舉; ——對司法系統進行罕見的批判; ——紫荊黨的出現等 二,擴大對泛民的打擊面 ——對勇武抗爭者嚴懲,繼 DQ 議員後,又 DQ 老師,將來可能 DQ公務員(強迫宣誓); ——清算「黃店」(按:2019年11月反修例風暴,使一些行業分裂成黃藍兩大陣營,支持民主派的為黃店,佔多數)、排查抗爭者組織; ——考慮出入境管制; ——考慮對 BNO 持有人採取行動,取消持有人的香港身份(例如葉劉淑儀的建議); ——考慮封網(已經開始實施查封《香港編年史》網址); ——啟動更改教科書內容的程式; ——利用《國安法》給與警方的執法自由度全面加強鎮壓抗爭人士等 讀者如果細讀「十大建議」,就會知道上述發生的事,都不是偶然的。准此,香港的前途命運確實堪憂。 【附錄】 《紅旗網》文章《粉碎香港顏色革命,嚴懲暴恐勢力,堅決捍衛國家統一》提出的「十大建議」。 我們建議的對策 第一,香港的情況表明,香港的資產階級上層是靠不住的!他們天生具有軟骨病,懼怕強大的西方壟斷資產階級。中國中央政府給了他們長達二十二年的時間。期間,更換了數任特區首長,可是香港卻還是走到了今天的局面!可見,香港要想真正地管理好、發展好,依靠他們是不行的!一國兩制,並不等於香港不允許有共產黨的合法存在。我們在此鄭重建議: 立即著手組建中國共產黨香港工作委員會(簡稱「中共香港工委」或「香港工委」),並將其派駐香港。其職責為:廣泛團結包括工人階級在內的香港各個階級、各個地方民主政黨,真正地沉下去,到香港人民中去,做那裡的廣大人民群眾的工作,在香港的人民群眾中發展黨員、積蓄力量,建立健全黨的各級組織,以人民為後盾,依靠香港人民群眾自己的力量,建設香港、發展香港。 第二,由中華全國總工會向香港派駐機構及人員,協助中共香港工委開展工作,負責審查或取締受到西方勢力或大資本操控之香港右翼「工會」組織,改造並建立黨領導下的、以香港廣大基層工人群眾為主體的香港各級工會組織,堅決捍衛他們的切身利益。對於新的各級工會組織,資方無權任意解雇其工會成員。 第三,香港的嚴重事態表明,現在的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已經無法再正常履行自己的職責了,因為他們向反華暴亂勢力退縮、投降了。而這樣的一個特區政府,是註定無法得到廣大香港人民的擁護和信任的。 我們建議:立即暫停香港特別行政區現任政府的工作。全體人員不解散,不允許辭職,工資照發,原地待命,等待中央政府的相關政令和工作安排。同時,立即由中央向香港派出得力的人員力量,加強中央駐香港聯絡辦事處的力量。由中央駐香港聯絡辦事處代行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的職責,代為管理香港的各項事務,直到新的中國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正式產生,雙方交接完工作時為止。在中央駐香港聯絡辦事處代行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職責期間,非經中央駐香港聯絡辦事處特別批准,原則上香港的各級公務人員不得出國、出港。 第四,香港的事態表明:現在的香港特別行政區,正處於一個非常狀態之中,時刻面臨著有從祖國重新分裂出去的危險(哪怕是隱性的)。為此,中國人民解放軍駐香港部隊應立即出動,並由內地出動一部兵力以加強其力量,在香港特別行政區全境內實行軍事管制,並負責對香港員警部隊進行整頓和改編。在香港員警部隊的配合下,擔負起香港全市的日常防務和警戒任務。在軍管期間,在必要的情況下,應對全港實行宵禁或不定期、階段性的戒嚴。對於膽敢尋釁者,人民解放軍駐香港部隊有依循軍法機斷處置之權。執行戒嚴任務的人民解放軍駐香港部隊,應由中共香港工委、中國中央政府駐香港聯絡辦事處以及部隊所在的相關上級軍事單位共同對其加以領導。 第五,二十二年來的事實已經反復地證明:在沒有做徹底地去殖民化工作的前提下,一國兩制在香港是無法順利實施的。此次,因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修訂《逃犯條例》所引發的事件,再一次地證明了這一點。因此,不論我們在主觀上是否願意承認,這都是一個殘酷的現實。有鑑於此,我們鄭重建議:在香港特別行政區,在現階段暫停執行一國兩制的方針,並立即著手亡羊補牢。直到香港的去殖民化工作徹底完成之後,再行恢復。 第六,暫停現任的香港立法會和高等法院的職權。人員停職不解散,原則上不允許出國、出港,工資照發,原地待命。同時,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最高人民法院,以及國家安全部、教育部等中央國家機關,向香港派駐相關機構,幫助並指導香港特別行政區的相關部門,開展以去殖民化和全面審核香港現行的包括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在內的司法及相關政策為重點核心內容的工作。廢除其中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相關法律存在相抵觸、衝突或矛盾之條文。在此基礎上,對香港特別行政區的相關法律條文進行修訂、補充或重擬。在去殖民化工作完成以前,原則上,所涉及到的香港相關單位的各級人員不允許出國、出港。在香港完成去殖民化的工作後,中國全國人大的駐港派出機構應與香港立法會合並為一個單位。 第七,由中國全國人大的駐港派出機構負責審查或取締受到西方勢力或大資本支持、資助之香港反共、反華政黨、組織及相關個人。由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派出機構和人員赴香港,協助整合香港地方民主黨派及組織,並著手組織建立中國全國政協在香港的分支機搆。只有當香港的主要政治力量不再反對中國的國家相關法律以及修訂後的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所確定之建制框架,真正面對香港作為中國的一個特區的這一基本政治現實時,香港時下畸形的政治生態才有可能得到扭轉。 第八,暫停香港的機場、碼頭、海關等涉外單位重要人員之職權。隊伍不解散,不允許辭職,原則上不允許出國、出港,工資照發。由中國相關部門向香港機場、碼頭、海關等涉外單位派駐機構及人員,負責臨時接管其工作,從嚴把關。並由中國人民解放軍駐香港部隊派出部隊協助工作,直至新的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正式產生並開始運做時為止。 第九,改革香港現有的人才培養、儲備體制及機制,改變香港各級公務暨管理人員不從中國內地,而著意由西方國家加以教育和培訓的方式,建立起由中國內地為香港教育、培養、培訓和輸送人才為主的新的體制和機制。嚴格審查、限制或取締西方國家在香港的教育、培訓機構,以及作出明確的規定:原則上,非經中國內地説明系統教育和培養的各級幹部,不得在香港的各級管理機構中加以提拔重用。 第十,在完成上述工作,條件成熟時,由中國中央政府牽頭,重新選舉、組織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由中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協助重組香港立法會,並將其與全國人大駐港派出機構合併為全國人大香港分支;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幫助重建香港高等法院;由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以適當的名義,正式確立全國政協香港分支。並在上述基礎上,適時恢復香港的一國兩制制度。直到該制度在香港完成其歷史使命而取消時止。 (出處:《紅旗網》:「粉碎香港顏色革命,嚴懲暴恐勢力,堅決捍衛國家統一」,文章在2019年6月27日發表,該網在2019年7月17日轉載,原文連結 (http://www.hongqi.tv/mzdxueyuan/2019-07-17/15772.htm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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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徒https://zh.wikipedia.org/wiki/%E7%A8%8B%E7%BF%94 香港基督徒 聖保羅書院校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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