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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 |
耶穌基督大獲全勝,共產黨一敗塗地。 耶穌基督節節勝利,共產黨全軍覆沒。 共產黨是全世界最大的邪教! 消滅萬惡共匪,取得偉大勝利。 信耶穌基督,得民主自由,打敗共產黨,香港一定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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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大徹大悟啦!我要信天主教! 我終於大徹大悟啦!我要信天主教!唯有天主教及基督教可以消滅共產黨!(好似禪宗的頓悟) 上帝必勝!耶穌基督必勝!共產黨必然敗亡! 佛教無此能力!佛教的觀世音菩薩還不如上帝及耶穌基督! 信耶穌,得永生!共產黨乃是真正的敵基督的魔鬼!消滅萬惡共匪! 6-Dec-2011 | |
西藏密宗是邪教!佛教是邪教!觀世音菩薩是邪教教主! 西藏密宗無法幫香港人爭取民主自由,佛教無法幫香港人爭取民主自由,觀世音菩薩無法幫香港人爭取民主自由。全部都是魔鬼! 唯有耶穌基督才是真正的救世主!唯有天主教及基督教才能消滅共產黨!耶穌基督必然大獲全勝,共產黨必然敗亡! 信耶穌,得永生!消滅萬惡共匪! | |
哈佛兄:休養病為要,不要題想這些政治的事好嗎?世界的一切都在天主的掌握中,若沒有祂的允許,什麽也不可能發生。天主允許發生的事肯定有其合理的原因,也會指向祂預定的光明結局。 耶穌不是什麽民主大救星,而是萬王之王,萬主之主,即宇宙間至高無上的王,祂會重臨世界為王而不是來搞民主選舉的。罪惡的世界極需要一個王,但必須是個好王,這位置祇有耶穌基督勝任。 不要再鑽牛角尖了,你知道自己有病,就要好好照顧自己身體,準時看醫生吃藥,別管政治了,憑良心輕鬆地生活為要。 | |
謝謝。 | |
(重貼十年前的瘋狂的想法) 。。。。。。 。。。。。。 此非只专家你之意见。 【你只是另一个被洗脑。】 而且是基督教之 https://exchristian.hk/forum/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36467&ptid=13744 | |
睇下個撚樣啦,做王?死屍就有得佢做! find duplicates online | |
共產黨在六四殺了人啦! | |
勞登:共產主義試圖侵蝕教會以摧毀美國 2019年5月20日,作家、電影製作人、演說家特雷弗·勞登在華盛頓全國記者俱樂部舉行的「揭露民主黨人與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關係」活動上發表演講。(Samira Bouaou/The Epoch Times) 更新 2022-03-22 12:46 PM 人氣 1125 標籤: 勞登, 共產黨, 教會, 美國, 共產主義 【大紀元2022年03月22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Hannah Ng和David Zhang報導/高杉編譯)反共產主義活動家和共產主義問題專家勞登表示,共產主義就是一個試圖破壞美國社會的「邪惡宗教」。 特雷弗·勞登(Trevor Loudon)最近在「大紀元視頻」(EpochTV)的「中國內幕」(China Inside)節目中表示:「他們(共產黨人)說自己是無神論者,但實際上,他們是在支持撒旦。」勞登也是《大紀元時報》(The Epoch Times)的撰稿人,並在EpochTV主持「反擊」(Counter Punch)節目。 他解釋說,這麼說是因為,撒旦的使命就是推翻上帝賦予的管理人類的三種制度——家庭、教會和公民政府。 勞登說:「他們正在幹的,是一場革命,是在推翻所有那些信神的機構,並以撒旦教模式的共產主義機構取而代之。」 談到他的新電影《教會內部的敵人》(Enemies Within the Churches),這位共產主義問題專家表示,社會主義者在進行了10年的研究之後,找到了如何從內部打倒美國的方法。通過研究他們意識到,在根本上支撐美國的不是軍事力量或政治體制,而是宗教信仰。 2月25日,勞登在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市(Orlando)舉行的保守派政治行動會議(Conservative Political Action Conference)上說:「他們認為,宗教,基督教,才是美國的真正力量,才是美國的道德力量。是基督教倫理讓美國變得如此偉大和強大。」 這一發現促使它們決定,將破壞工作的重點放在滲透到全美各地的教會,加入他們並削弱他們。根據勞登的說法,通過這種方式,他們可以達到顛覆宗教信仰的最終目的。 共產主義者的最終目的是,試圖摧毀人們對上帝的信仰,起碼是壓制那些信仰上帝的人。他說:「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最終用他們的『上帝』的形式——共產黨政權——來取代原有的宗教信仰的形式。」 在此之後,人們會去向這個政權尋求指引,而不是去向上帝或宗教尋求指引。 策略 根據勞登的說法,共產黨人的策略是,從教堂內部展開宣傳。 他說:「這種宣傳被有意地灌輸給教會,特別是聖經學院。這些學院正在培訓新一代的牧師。而年輕的牧師們正在把這種宣傳灌輸給年輕人,讓他們把教會變成社會主義者的教會。」 他還特別提到了「黑人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運動,並將其作為一個例子。 他指出,「黑人命也是命」是個中國共產黨推動的行動。但是全國各地的牧師卻都在支持這個計劃,因為他們認為,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屬於基督教的。 「他們把馬克思主義學說當作基督教教義來宣傳。宣揚什麼『耶穌也是社會主義者,耶穌信仰慈善。因此,我們應該支持社會主義政府計劃』。」 此外,還有「批判性種族理論」(Critical Race Theory),勞登稱之為「基本上是從種族而不是階級的角度來談論馬克思主義」的學說。這位專家說,該理論也正在被塞進美國的教堂。 根據勞登的說法,以馬克思主義為基礎的「覺醒運動」已經蔓延到美國社會的各個階層,包括在宗教領域建立「覺醒教堂」等。這與幾十年前中國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發生的事情如出一轍。 他說:「他們也會(像文化大革命那樣)把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後把某些人弄到上面,並在他們的脖子上掛一塊『資本家』的牌子,只因為他們的父親擁有一家企業或一個農場。然後每個人都會對那個人進行辱罵……」 他說:「這是為了提高人們的階級意識。」 與此同時,勞登說,今天所謂的「覺醒運動」(Woke Movement)也是在尋求「提高人們對於階級、種族、性別差異、政治壓迫和美國種族主義方面的意識」。 「這是共產主義式的洗腦,毛主義的洗腦,在教堂裡應用種族和階級的意識。這和中國共產黨的做法是一樣的。」 勞登指出,為了誘使美國人落入他們的陷阱,共產黨人用理想主義的目標來蒙蔽和吸引他們。 他解釋說:「他們(共產黨人)不會說:『我們要建立一個制度,之後如果你不同意我們的觀點,你就要送去古拉格集中營。他們不會告訴你,他們最終將會奪走你的土地,他們會繼續向你的孩子灌輸這種思想。」 相反,他們會宣傳「我們將在這裡給你們麵包,我們將給你們和平,我們將給你們土地。」 他還補充說,針對少數族裔,他們就會提出「要讓美國變得平等,要為他們消除種族歧視」。 勞登說,他的新電影《教會內部的敵人》旨在幫助人們,去區分真正的基督教和偽裝的共產主義基督教。有了這種認識,親共的潮流可能就會開始逆轉。 他說:「我們需要把這個國家的支柱重新樹立起來,以拯救這個國家。」 「因為如果我們失去了教會,我們就失去了國家。如果我們失去了美國,我們就在全世界失去了自由。」 責任編輯:葉紫微#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2/3/22/n13663433.htm | |
Social Issues Communism Seeks to Corrupt Churches to Bring Down America: Trevor Loudon By Hannah Ng and David Zhang March 20, 2022 Updated: March 22, 2022 Communism is an “evil religion” seeking to undermine U.S. society, according to anti-communist activist and researcher Trevor Loudon. “[Communists] say they’re atheists, but really, they’re supporting Satan,” Loudoun recently told EpochTV’s “China Insider.” Loudon is also a contributor to The Epoch Times and hosts the “CounterPunch” program on EpochTV. This is because Satan’s mission is to overturn three institutions bestowed by God to govern humankind—family, church, and civil government, according to Loudon. “It is the revolution of overthrowing all those godly institutions and replacing them with satanic communist institutions,” he said. Speaking about his new film “Enemies Within the Churches,” the communism expert said that socialists figured out how to bring down the United States from within after conducting a 10-year study. Through this research, they realized that it wasn’t the military nor the political system that bolstered the United States, but religion. “They think it’s the religion, it’s Christianity, that is the strength, the moral strength of America, and it is the Christian ethic that has made America as great and strong as it is,” Loudon said at the Conservative Political Action Conference in Orlando on Feb. 25. That finding led to their decision to focus on infiltrating churches across the country, to get inside and weaken them. Through this, they could achieve the ultimate goal of subverting religion, according to Loudon. Communism seeks to destroy people’s faith in God and suppress people who believe in God, he said. “They have to do that in order to replace that with their form of God—which is government.” And consequently, people would seek guidance in the civil government, rather than in God or in religion. Strategy According to Loudon, communists work to spread their propaganda from inside churches. “This propaganda is being deliberately pumped into the churches, especially into the Bible colleges, that are training the new level of pastors, and the young pastors are pumping this into the young kids to turn the churches socialist,” he said. Loudon singled out Black Lives Matter as an example. “Black Lives Matter is a communist Chinese operation. But you have pastors all over the country supporting it because they think it’s somehow Christian,” he said. “[Pastors have] been sold Marxism as Christian: ‘Jesus was a socialist, Jesus believed in charity. So, therefore, we should support socialist government programs.’” Critical race theory, which Loudon described as a doctrine that “basically talks about Marxism in terms of race, rather than class,” is also finding its way into U.S. churches, he said. The spread of the Marxist-underpinned “woke movement” into all segments of U.S. society, including in religion to create “woke churches,” echoes what happened in communist China decades ago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e said. “They would get all people in mass, and they would put somebody up and put a sign around their neck [that read] ‘capitalist,’ because their father owned a business or a farm, and everybody would revile that person,” he said. “This was to raise the people’s consciousness of class issues.” The woke movement of today seeks to “raise people’s consciousness of class and race and gender differences and political repression and American racism,” according to Loudon. “It is communist-style brainwashing, Maoist brainwashing, applied to race and class in the churches. It’s the same as w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did,” he said. Loudon noted that in order to tempt Americans into their trap, communists appeal to them with idealistic goals. “They don’t say, ‘We’re going to set up a system where you’re going to go to the gulags if you don’t agree with us.’ They don’t tell you they’re going to take away your land, they’re going to indoctrinate your children,” he said. “[Instead, their message is,] ‘We’re here going to give you bread. We’re going to give you peace. We’re going to give you land.’” And for minorities, they offer to “equalize America, to take away racism for them,” according to Loudon. He said his new film, “Enemies Within the Churches,” seeks to help people differentiate between real Christianity and counterfeit communist Christianity. And with this awareness, the tide may begin to turn. “We need to bring the backbone of this country back to save this country,” he said. “Because if we lose the church, we lose the country. If we lose America, we lose freedom all over the world.” https://www.theepochtimes.com/co ... loudon_4349905.htm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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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m.exchristian.hk/forum/index.php?action=thread&tid=14722 不要看法輪功的資料(見#15) https://m.exchristian.hk/forum/index.php?action=thread&tid=14141 | |
更新 2014-01-15 11:52 PM 人氣 149 標籤: 撒旦, 無神論, 馬克思 【大紀元2014年01月15日訊】羅馬尼亞知名基督教牧師兼作家理查德•沃姆布蘭德(Richard Wurmbrand)在他的名作《馬克思和撒旦》一書中,引述了前蘇共官方報紙《莫斯科晚報》(Vetchernaia Moskva)的一段話:「我們不是同信徒們、甚至不是同宗教神職人員們作戰……,我們是同上帝作戰——搶奪他的信徒。」[1] 顯然,蘇共承認了上帝的存在。不過眾所周知,共產黨對外一直是公開宣稱持無神論立場的。根據1998年出版的《勞德里奇哲學百科全書》(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定義,「無神論的立場是認為神不存在,即明確的不相信,而不是信仰缺失。」從廣義上講,無神論泛指不相信一切神、鬼或靈魂等超自然之靈的存在。 歷史資料顯示,共產黨宣稱的「無神論」立場,是為了掩蓋其真實面目而打出的遮人耳目的一個幌子。 (一) 在共產黨綱領性文件《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開篇首句即宣告:「1848年,一個幽靈,共產主義幽靈,在歐洲遊蕩。」德文原版中,幽靈「Gespenst」一詞同時表示幽靈、魔鬼的意思。 已有不少人公開提出質疑:共產黨為甚麼使用幽靈來形容自己宣稱的「人類社會的最高境界」、「人間天堂」共產主義呢?共產黨自稱是無神論,而無神論是否定神、鬼存在的,卻為甚麼使用幽靈一詞呢?進一步講,既然使用幽靈一詞,就說明承認鬼魔的存在,當然也就承認有神佛,那為甚麼還是選用陰暗的、邪惡的「幽靈」一詞呢? 《共產黨宣言》早期被譯作《共產主義宣言》,這個自稱「幽靈」的公開正式宣告,卻很「巧合」的,同馬克思創作的許多詩歌作品中的自述,似乎有著相同的來源。 1837年,19歲的馬克思將一本詩集獻給父親作生日禮物。其中,在《面色蒼白的少女》[2]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對此我非常清楚。 我的靈魂,過去忠實於上帝, 現在被選中奉獻給地獄。」 據《馬克思和撒旦》一書披露,馬克思早年一直是基督徒。在他第一部為人所知的作品《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中,馬克思寫道:「與基督的合一,既體現為同他親密而鮮活的友愛之中,又體現為他總是在我們的眼前和心中。」馬克思高中畢業「宗教知識」課程結業證書中的一段教師評語:「他對基督教的信念及道德規範的知識相當清晰和紮實。他還對基督教教會的歷史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然而,在他的高中畢業考試作文中,「毀滅」一詞被重複使用了六次,他因此在同學中獲得了一個綽號「毀滅」。而獲得高中文憑後不久,他開始自大而激昂地反宗教,「一個新馬克思出現了。」 在《絕望者的禱告》[3]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我要高傲的實施我的復仇, 針對那個高踞為主的上帝。」 寫於同年的《演奏者》[4]一詩,其中有這樣一段: 「我的心被施了魔法,我的知覺一片混亂, 同撒旦,我已達成了協議。 撒旦簽了契約,並為我打著音樂節拍, 我快速而隨心所欲的演奏著死亡進行曲。」 按照西方宗教的說法,魔鬼撒旦因嫉恨上帝而竭力毀滅人類,因為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亞當)。在西方文化中撒旦通常被稱作「魔鬼撒旦」、「惡魔」。 顯然,馬克思不僅承認有上帝的存在,還承認有魔鬼撒旦、有地獄!馬克思仇恨上帝,是因為被魔鬼撒旦選中,要向上帝復仇。 在《人類的驕傲》[5]一詩中,馬克思這樣寫道: 「帶著輕蔑, 我向這個世界發出挑戰。 這個巨大的侏儒,啜泣著驟然倒下, 我的幸福不會因此而受到任何衝擊。 我不懼做(另)一個上帝, 凱歌中徜徉於那被毀滅的領域。 每一個字就是我發出的挑戰和炮火攻擊, 我感覺自己儼然是造物主自己。」 馬克思給父親的詩集中,還包括了他寫的一部詩劇Oulanem的第一幕[6],其中寫道: 「但是,哦,我用年輕的雙臂 瘋狂的環住你的胸膛, 地獄向你我張開大口——黑暗的無底深淵。 如果你墮落,我將微笑著緊隨你其後, 且向你低語道:『下來吧! 跟我來!同志!』」 主角Oulanem 死時,有這樣一段話[7]: 「毀滅了,毀滅了。我的時間已盡。 時鐘已停走,這座侏儒之屋已垮塌。 很快我將緊抱永恆, 且很快我將發出怒吼——對全人類的詛咒。」 詩劇結尾部份的一段[8]: 「如果有一個能吞噬一切的『東西』, 我將躍入其體內,不過卻是為了毀滅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如龐然大物矗立在我和地獄之間, 我會以我無盡的詛咒將其擊為碎片。 我將擁抱其殘酷的現實, 而擁抱我,這個世界將無聲無息的逝去, 然後墜落至徹底的消亡。 滅亡,萬物皆不存在,這才叫真正的活著。」 因和魔鬼撒旦簽了約,馬克思要將其稱之為「同志」的這部份人類拖向地獄,並且要毀滅整個人類社會。最後的這一點,也早已在《共產黨宣言》的結尾處講明了:「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佈: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二) 恩格斯在認識馬克思後不久,寫下了這樣一段話: 「一個來自Trier(馬克思的故鄉)皮膚黝黑的傢伙,一個典型的怪物……他瘋狂的胡言亂語,似欲將高高在上的天幕扯到地上。他大張雙臂伸向空中,揮舞著令人討厭的拳頭。他發狂般的咆哮,好像被一萬個魔鬼提住了腦袋。」[9] 《馬克思與撒旦》一書披露,恩格斯青年時期也是基督信徒,曾寫下了不少優美詩篇讚頌上帝。在讀了德國的神學自由主義者布魯諾•鮑威爾(Bruno Bauer)寫的一本書後,恩格斯開始對基督信仰產生懷疑,他經歷了一番痛苦的內心掙扎。恩格斯寫道:「我每天祈禱,確實幾乎是每天祈禱,希望找到真理,自從我開始有了懷疑後,我一直這麼做,但還是感到無法回頭了。寫下這些話的同時,我淚如泉湧。」[10]恩格斯最終沒有返回到對上帝的信仰中去,而是同被他稱為被萬魔附體的馬克思聯手了。 布魯諾•鮑威爾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他最初也是一名基督徒,但後來成了批判聖經的激進批判者。沃姆布蘭德牧師在書中引述了鮑威爾於1841年12月6日,寫給他的朋友、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阿爾諾德•盧格(Arnold Ruge) 的一封信。 鮑威爾寫道:「在大學裡,我都是當著大批的聽眾做演講的。當我站在講壇上嘴裡吐出褻瀆神明之辭時,我都不認識自己……在褻瀆神明的同時,我能想起自己是多麼虔誠地在家中寫一份關於對聖經和《聖經啟示錄》的懺悔書。不管怎樣,這是一個非常壞的魔鬼,每當我登上講壇,它就附上我,而我太弱不得不屈服於它……只有當我作為教授,被授權公開宣講無神論時,控制我讓我說褻瀆神明之語的那個魔鬼才會得到滿足。」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在寫給馬克思的信中說,「只有你的心仍保持純潔,且完全像正常人一樣的跳動,並且沒有鬼魔邪靈能使你喪失良知善念——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到幸福……」[11] 德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弗蘭茲•梅林(Franz Mehring),在其著作《卡爾•馬克思》(Karl Marx)中寫道:「馬克思20歲生日後數天,他的父親去世,不過他的父親似乎已隱隱地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已受制於魔鬼的擺佈……」[12] (三) 《馬克思與撒旦》一書特別提到了一件事。法國著名哲學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曾在其著作《反叛者》一書中提到:有30卷馬克思-恩格斯著作前蘇聯官方一直不出版。沃姆布蘭德牧師為此致函位於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進行查證。他收到了該學院副院長柴德洛夫(M. Mtchedlov)的回復。 書中寫道:「柴德洛夫在聲稱加繆撒謊後,卻又證實說:100卷馬恩著作中只出版了13卷。他提供的荒唐理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延阻了其它卷的出版工作。柴德洛夫的回信寫於1980年,二戰結束後的第35年。從這封信中很清楚地看到,儘管蘇聯共產黨當局有這100卷的手稿,但他們卻選擇了只出版其中的13卷。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是,馬克思大部份的觀點被故意隱瞞了。」 前蘇聯著名經濟學家、戈爾巴喬夫的經濟改革顧問尤里•馬爾采夫(Yuri N. Maltsev)在其著作《給馬克思的安魂曲》(Requiem for Marx)中寫道:「沃姆布蘭德推斷,在這些未公開出版的馬恩著作卷中,有可能存在著馬克思信撒旦教的證據。」 馬克思死後被葬在高門墓地,那裏是英國的撒旦教活動中心,並經常舉行一些神秘的巫術儀式和祭祀活動。 參考資料: 1.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2. The Pale Maiden,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3. 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1.htm 4. The Fiddle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7-wil.htm 5. Human Pride,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6. Scenes from Oulanem,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1.htm 7.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8.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9. Frederick Engels, The Triumph of Faith, Canto the Third,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10.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11.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12.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轉載明慧網;責任編輯:李文慧) https://www.epochtimes.com/b5/14/1/15/n4060274.htm | |
——寫在馬克思出生200年之際 游兆和 2018-05-07 4:29 AM 【大紀元2018年05月07日訊】馬克思出生已經200年了,在這兩個世紀之中,馬克思在人間的形象頗為怪異,共產主義的信徒將其捧上神壇,而共產主義的反對者或人類文明傳統的捍衛者,則將他視為地獄裡的魔鬼。 一 馬克思出生於1818年5月5日,受家庭影響,他分別在六歲(1824年)和十六歲(1834年)時兩次接受新教洗禮,是一個抱有虔誠基督教信仰的青少年。但在1835年10月入波恩大學以後,原本家境富裕的馬克思開始放蕩形骸,喝酒鬧事,並熱衷於參加撒旦教「黑色聚會」,成了一名撒旦教徒。 那些已披露的馬克思在大學時期寫作的詩、劇本以及一些通信,都集中體現了馬克思成為撒旦教徒後的思想狀態:失去信仰的狂躁不安,妄圖取代「上帝」並與「上帝」一樣「偉大」的狂妄自大,對失去天國而墮入地獄的恐怖,以及對上帝和人類的莫名仇恨。馬克思寫的《演奏者》一詩也表明他與撒旦簽了約,要作撒旦的代言人。從此,馬克思和撒旦教結上不解之緣,撒旦教那種蔑視信仰、仇視上帝與人類的邪惡思維也注入馬克思的精神並影響了他的一生。 沒有資料顯示,馬克思後來擺脫了撒旦教影響而復歸人類正統信仰與文化。事實上,馬克思作為撒旦教在人間的代言人,一方面給了宗教、哲學、道德等人類文化以「無情的批判」(他的朋友赫斯說「他給予宗教和哲學以終極打擊」),另一方面,他也終生保持了撒旦教徒的髮型、祈禱方式等,他的家人也叫他「牧師」「親愛的魔鬼」,他死後也葬在撒旦教的崇拜與祭奠中心高門墓地。 實際上,馬克思在青年時代已自心生魔。「我生病了」,1837年11月10日已完全墮入撒旦教的19歲的馬克思寫信告訴父親,但這不僅是肉體的病,更是精神的病,一種精神上的異變、魔變。 是的,馬克思的成魔之路就是一個精神魔變的過程。馬克思想取代「上帝」:「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奧和最崇高的真理,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偉大,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祂』那樣」(馬克思:《關於黑格爾》)。但同時,他也充滿下地獄的絕望與恐怖,他意識到:「我已失去天堂,我確知此事。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現已註定要下地獄。」(馬克思:《蒼白少女》) 青年時代的馬克思已抱定「改變世界」亦即「毀滅世界」的理想:「毀滅,毀滅……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著尾隨,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同志!』……如果存在一種吞沒一切的東西,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馬克思:《0ulanem》) 撒旦教的精神基因就像「幽靈」「鬼魂」一般注入馬克思的肉體、靈魂,由此也注入馬克思後來編造的「共產主義學說」。馬克思1841年3月從柏林大學畢業,在擔任萊茵報主編不久,就成為一名「共產主義者」,由此,撒旦教仇視上帝、毀滅人類的邪說就逐漸演變成「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1848年2月馬克思、恩格斯拋出《共產黨宣言》,完成了撒旦教和共產主義的結合,一種鬼魅的聯姻。 二 從馬克思早年加入撒旦教後來又編造出「共產主義學說」的「思想歷程」或歷史事實來看,我們至少可提出下列認識。 (一)「共產主義」是馬克思信仰崩潰入地獄後臆想的一個「天國」泡影 「上帝死了」,信仰崩潰了,一切都變成虛無、絕望、仇恨、毀滅……「我已失去天堂……已註定要下地獄」——這就是馬克思在信奉撒旦教後所呈現的精神狀態。為填補這一信仰的空洞,馬克思急需把「新的神」安置進來。「帷幕降下來了,我最神聖的東西已經毀了,必須把新的神安置進去。」1837年11月馬克思給父親的信如是說。 在地獄或對地獄意識的恐怖中,這「新的神」就是撒旦,或就是馬克思自己(按照撒旦教的基本信條,沒有神,人就是神;神就是人自己)。馬克思開始幻想取代「上帝」的位置即篡取「神位」而形成「新的神」,並且也想構建一個「天國」,一個不同於上帝天國的「天國」。但是,一個排神、仇神、反神並被神拋棄的人,只能是在地獄裡臆想「天國」,也只能是把魔認作神,或用魔性冒充人性、神性。馬克思臆想安置進一個「新的神」,最終結果就是在地獄裡臆想出一個帶有十足魔教色彩的「共產主義」。 馬克思在給父親的信中說:「如果說神先前是超脫塵世的,那麼現在它們已經成為塵世的中心」。促使「共產主義」成為「塵世的中心」,這正是馬克思的「理想」,這也表明「共產主義」已成為馬克思心中「新的神」,即成為他在地獄中臆想出來的一個妄圖與「上帝天國」平起平坐的「人間天堂」。 就是說,「共產主義」不過是馬克思信仰崩潰後的產物,是他作為撒旦教徒臆想出來的一個在現實中、在宇宙的各個空間都根本無法實現的魔幻泡影。 在基督教教義中,神不可能在塵世存在,而魔鬼則是被天使打入地獄的,這無底地獄本是為墮落天使或魔鬼預備的,現在,馬克思在失去對「上帝」的信仰而墮入地獄的恐怖之後,不得不把撒旦教作為新的信仰,並去塑造「共產主義」的「新的神」,以便把人類都拉入地獄。 也因此,馬克思編造的「共產主義」一開始就帶有撒旦教的鬼魅性、邪惡性、虛幻性,但馬克思或「馬克思主義者」卻將這些性質都說成是「共產主義革命徹底性」的表現。實際上,關於「共產主義」的社會體制或建設之路,在那時的以及後來的馬克思的頭腦中都是一片空白,馬克思並沒有任何實際可行的有關共產主義的建設性方案或措施,除了臆想、空想之外,還是臆想、空想,同時靠宣揚「新思潮的優點恰恰在於,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來蠱惑人心。 對於人類正統文化的信仰或理念一旦崩潰,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切罪孽、邪惡隨之而來,而一切美好的事物或整個世界也隨之消散。 (二)共產主義的真正來源和本質就是撒旦主義 事實上,共產主義或馬克思主義的思想來源並非其宣稱的「三個來源」(即德國古典哲學、英國古典政治經濟學和法國社會主義),那隻是馬克思在編造共產主義時盜用、篡改這些理論而在表層顯現的來源。實際上,共產主義的來源,它的「真正誕生地和祕密」(用馬克思自己評論黑格爾《精神現象學》的話說),就是撒旦主義。 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就其精神淵源、思想基礎、歷史使命乃至某些外在特徵來說,都是撒旦教的繼續。從撒旦教徒到成為「共產主義創始人」也不需要什麼哲學上的「偉大變革」,而只需要馬克思在撒旦教的恐怖嘴臉上罩上一層「科學」的美妙面紗或披上一件「共產主義」的理想外衣。馬克思在大學畢業後的幾年期間,都從事「緊張地思想探索」以完成這一製造面紗與外衣的工作。1848年《共產黨宣言》宣告「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出世,表明這一工作已初步完成,撒旦主義和共產主義的鬼魅聯姻成功了。 從本質上說,撒旦主義和共產主義並無區別,共產主義就是撒旦主義,撒旦主義就是共產主義。 二者的區別僅是形式上或外表上的:「共產主義」是公開了的現實的撒旦主義,而撒旦主義則是不公開的或魔幻的共產主義——共產主義是不敢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世或真正的誕生之地的,共產主義也只有把撒旦教「幽靈」偽裝、隱藏起來,才能達到欺騙人類、毀滅人類的目的。 《共產黨宣言》宣稱「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其「幽靈」(德文gespenst,英文spectre)一詞的用法、寓意不知迷惑了多少翻譯者和研究者,其實,那不過是馬克思在暗示「共產主義」或「共產黨」的真正起源與身分就是撒旦教及光照幫。當然,承襲撒旦教及光照幫「幽靈」的共產主義也是一個「幽靈」、一個魔教,這是它們的共同本質。 (三)共產主義和撒旦教在精神上是完全契合的 共產主義和撒旦主義在本質或精神上是一脈相承的,是完全契合或統一的。 首先,撒旦教(Satanism)是以崇拜撒旦並以此取代對上帝的信仰為特徵的一個邪教,撒旦作為「墮落天使」是魔鬼、邪惡的化身。撒旦教的傳統教派,視撒旦為「最偉大的神」「光明之星」「大自然的主宰」,同樣,共產主義也把馬克思奉為「鼻祖」「偉大導師」,並四處樹立其雕像。由此,兩個已自認下地獄的魔王都取得了本屬「上帝」的神位。 其次,撒旦教詆毀、拋棄傳統宗教信仰、道德,並放縱教徒過糜爛生活。在撒旦教的「黑色彌撒」中,黑色蠟燭被倒置於燭台,祭師反穿長袍,對祈禱書進行倒誦(念誦順序完全顛倒),一個十字架也被倒置或被踩在腳下,《聖經》也被焚毀;所有在場者都要發誓去犯基督教禁止的「七宗罪」,然後,進行縱慾狂歡。我們看到,共產主義也同樣具有瘋狂的縱慾狂歡的性質,共產主義的那些「導師」「領袖」或「三個代表」都無不在瘋狂破壞人類信仰、道德的同時,帶頭縱慾狂歡、貪腐墮落,其罪惡又何止「七宗」! 實際上,共產主義和撒旦主義都以排神、放縱人的道德的自我約束為基礎,進而以縱慾狂歡、腐化墮落作為精神解脫的方式,而二者破壞信仰、道德的根本緣由也正在於只有這樣才能放縱人的魔性、泯滅人的神性,從而導致人遠離神,最後被神拋棄。 其間的區別僅在於撒旦教是直接這樣做的,而共產主義則是間接這樣做的,它是用科學無神論、唯物論、進化論等邪說將這種放縱和墮落說成是「同傳統決裂」「社會進步」「人的解放」「性解放」或「婦女解放」等,並在物質利益上滿足人的享受、貪慾。這是「解放」或「開放」嗎?失去任何信仰與道德約束的「解放」「開放」不正是撒旦和馬克思都最喜歡的「毀滅」嗎?暴力殺人是共產主義毀滅人類的硬刀子,縱慾殺人是共產主義毀滅人類的軟刀子,共產主義就是要軟硬兼施、情仇並舉,才能達到把人類打入地獄以毀滅人類的目的。 最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就是毀滅人類,而這本來就是撒旦教的目的。為了「向上帝復仇」並毀滅人類,不用血腥暴力讓人類「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不用一切手段摧毀人類一切現存的社會制度或文明成果,不把人類拉下地獄「陪我」,馬克思是不會甘心的,「共產主義革命」也不會宣告勝利。 三 源於撒旦教的「共產主義」,是馬克思在地獄裡臆想的一個魔幻「天國」,「共產主義革命」是一種地獄裡的充滿魔性的革命:革上帝、神、佛的命,革人類及萬物生靈的命,革家庭、教會、市場、產權、國家、教育、宗教、道德、理性等人類一切文明或文化成果的命,革人的命、革地的命、革天的命,甚至革宇宙的命。 共產主義就是一個蒙昧無知而又狂妄無比的把自己當成神的反宇宙、反人類的邪靈,它那些地獄裡革命的陰風邪火,確實能夠把人類建構的一切文明大廈毀掉,中共發動「文革」才十年,就把中華民族神傳文化的寶藏乃至我們民族文化中最珍貴的信仰、道德都毀掉了。 從其起源與本質上看,共產主義並不是一種學說、理論或思潮,而是一個源於撒旦教的邪靈、魔教。共產主義的深層是魔教,中層是科學無神論或反神論,表層就是種種說辭、謊言。如果說,「真、善、忍」就是普世價值,那麼共產主義的「核心價值」就是「假、惡、恨」,而共產主義或共產黨也不會改變「假、惡、恨」的「初心」,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達到最終毀滅人類的目的。 正如《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指出的:「共產主義的本質是一個『邪靈』,它由『恨』及低層宇宙中的敗物所構成,它仇恨且想毀滅人類。」 共產主義邪靈也是一個由撒旦教、科學無神論與血腥暴力魔幻組合形成的一個怪胎。「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及其宣傳品的字裡行間都帶有這個怪胎的胎記,都帶有撒旦教的魔教基因,其中「從頭到腳,每個毛孔」,用馬克思自己的話說,「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一個人如不能抵制邪靈,就會被邪靈附體,就只會說邪靈教人說的那種語言、使用邪靈的那種思維。我們在那些鼓吹共產主義的論著、講演或有關網文、微信及媒體上,都可看到這種帶有魔性的語言、思維,都可看到被邪靈打下的烙印。一個知識分子,無論東西,只要癡迷於「馬克思主義研究」,就會患上「知識分子妄想症」,也會像柏拉圖所說的被綁在「洞穴」中的囚徒那樣,不再相信與關注外面的真相與光明。 共產主義邪靈也有一個龐雜的魔性的場,它不僅可以影響、操控人的肉體、環境,毒化人的物質生活,而且還可以影響、操控人的靈魂,毒化人的精神生活,它妄圖通過「宣傳」「灌輸」來「改造人的思想」「在靈魂深處爆發革命」。「邪靈」是可以附體的,「馬克思的幽靈」,你可以把它當成一本書看(《馬克思的幽靈》,法國雅克·德里達著),但在人不能排除它或剷除它的時候,它總是「在場」,總是「附體」。 共產主義之所以騙了無數世人,除共產邪靈自身的狡詐之外,還在於隨著近代實證科學及無神論的興起,人類的信仰、文化出現了空洞與危機,共產主義邪靈乘虛而入、興風作浪,以那種地獄裡的革命進一步魔變人心、禍亂人間。 一個多世紀以來,共產主義邪靈到處製造戰亂、動亂、殺戮、饑荒、恐怖、謊言、社會分裂、道德誠信危機以及環境污染,有研究者估算,世界上已有一億人死於共產主義邪靈的階級鬥爭、暴力革命或一黨專制的迫害之下。馬克思作為毀滅人類的共產主義的始作俑者,是犯有反人類罪的。可以預期,國際社會一定會宣判、清算馬克思的罪行,正像已宣判、清算紅色高棉等惡黨的罪行,也正在追查、清算中共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反人類罪行一樣。 一個多世紀以來,馬克思一直都在地獄裡等著他的「同志」下來陪他,也有不少邪黨信徒甘願「死後去見馬克思」。今天,那些還在迷信或還在欺騙民眾相信共產主義是「真理」或「人間天堂」的人,真應該好好反思或清算一下自己的「信仰」了!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莎士比亞:《哈姆雷特》) 責任編輯:高義 https://www.epochtimes.com/b5/18/5/6/n10367606.htm | |
真言 更新 2018-05-05 3:03 AM 【大紀元2018年5月4日訊】寫在前面的話 共產主義的興衰構成了20世紀最觸目驚心的一頁,而這段歷史顯然又是與馬克思個人的名字緊緊聯繫在一起的。 雖說是馬克思與恩格斯共同創立了共產主義思想,但在其中起主導作用的則公認是馬克思。共產主義思想誕生後,馬克思和他的信徒們依此組建了共產黨,由此開啟了歷經興衰起落、至今已奄奄一息的世界共產主義運動。可見,馬克思與共產主義思想和共產黨之間存在著不可分割的血緣關係。正因為如此,研究馬克思乃是研究共產主義思想和共產黨、研究整個共產主義歷史的一個至關重要的部分,了解和弄懂了馬克思也就掌握了一把解讀共產主義運動的鑰匙。 然而一直以來,在共產黨當權的各個國家裡,馬克思無一例外地都被刻意美化成了一尊完美無瑕、供人們頂禮膜拜的神,而其真實的形象則鮮為人知。即便到今天,這個精心營造的神話仍被許多人信以為真。在他們看來,儘管斯大林、毛澤東幹了不少壞事,但馬克思還是偉大的。這也是他們不能從根本上認清共產黨的一個重要原因。 那麼真實的馬克思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他是否真的像黨文化所宣傳的那樣完美無瑕?還是讓我們來看看事實吧。 專制的馬克思 ——鮮為人知的馬克思之一 馬克思把世界當成了他的領地。 ——威廉‧布蘭察德 在位於歐洲中部的摩澤爾河谷的一端,坐落著德國最古老的城市特利爾。這座小城不但歷史悠久,而且風景秀麗,以盛產葡萄聞名世界。 1818年5月5日,當地法律顧問亨利希‧馬克思迎來了自己的第三個孩子,他就是後來被稱為共產主義創始人的卡爾‧馬克思。 美國學者威廉‧布蘭察德教授以研究「革命者」的心理著稱,對馬克思的個性有相當精闢的分析,他認為「馬克思在與人相處的過程中,表現出強烈的支配性的個性。」(1)換句話說,馬克思是個性格很專制的人。事實確乎如此。 一 心理學家告訴我們,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有按照自己的意志來支配人和事物的慾望,這種慾望就是控制欲。如同對食物和性的慾望一樣,控制欲也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這種本能是為了滿足人類生存和繁衍的需要,在人類生存和繁衍的長期過程中形成的。事實上,我們隨時都在用各種方式滿足著自己的控制欲。每個人都希望控制更多的東西,因為這種控制能力會給生存和繁衍帶來更大的優勢。 至於人們想要控制的對象,則是形形色色的,既包括人類社會,也包括自然界;可以是現實的物質世界,也可以是虛幻的精神世界;不僅存在於個人,而且存在於群體,包括國家、民族、種族;不但涉及政治,還涉及軍事、經濟、文化。控制的層次也各不相同,大則一個國家、一個公司,小則一個家庭、一個人,甚至只針對自己。 控制欲雖然人人都有,但這種慾望的大小強弱在不同個體的身上卻有著明顯的差異,而且,這種差異往往從童年起就開始顯露出來了。馬克思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馬克思的父母一共生了九個孩子,除了馬克思,最終只活下來三個,一個是馬克思的姐姐,另外兩個是他的妹妹。據英語世界著名的馬克思研究者戴維‧麥克萊倫先生介紹,關於馬克思孩童時代的情況人們所知甚少,其中大部分來自他的這些姐妹們。正是她們曾告訴馬克思的小女兒愛琳娜,童年時的馬克思是「令姐妹們害怕的暴君,他全力地奔跑著把她們當作他的馬從特利爾的馬庫斯山坡上『驅趕』下來。更壞的是,他堅持讓姐妹們吃他用骯髒的生麵團做成的而用更髒的手拿著的『蛋糕』。她們毫無怨言地忍受著『驅趕』、吃『蛋糕』,因為卡爾將會講故事來酬勞她們的順從」。(2) 來自姐妹們的這個共同印象表明,馬克思從童年起就是一個性格專制,愛控制人的人——無論是把自己的姐妹當做馬來「驅趕」,堅持讓她們吃自己用髒兮兮的生麵團做成的和用更髒的手拿著的「蛋糕」,還是被她們稱作「暴君」,都生動地說明了這一點。當然,由於年紀小,生活的圈子僅僅局限在家庭,馬克思那時的控制欲還缺乏廣闊的表現空間,只能顯露在他與姐妹們的關係中。儘管如此,它卻構成了馬克思個性發展的源頭之一。 跨入青春期後,因為內心世界的日漸豐富和社會活動範圍的不斷擴大,馬克思的控制欲也隨之變得日趨明顯和強烈。這在他大學時代創作的《海上船夫歌》中表現得相當顯眼。詩中寫道: 你們盡可戲耍,盡可喧鬧, 盡可在我船邊洶湧咆哮, 你們必須把船兒載向目標, 你們要順從地為我效勞。 ——- ——- 我擊打你們的脊背, 我壓倒你們的狂嘯, 我的努力定會成功, 我終將制服腳下的巨濤。 隨後你們就波平如鏡, 映照藍天和白雲, 你們就會約束自己的波浪, 保護我免遭厄運。(3) 詩中的「你們」指大海,象徵著馬克思面對的現實世界,而「我」則指船夫,實際也是馬克思的自況。馬克思在詩中表達的意思很明顯:現實世界像大海一樣,經常「洶湧咆哮」,「暴跳如雷」,充滿了恐怖和凶險。在「我還十分幼小」的時候,它的「波濤」就吞嚥了「我的小兄弟」。不過這絲毫沒有嚇倒「我」。「我」不但要為死去的兄弟復仇,而且要「擊打」大海的「脊背」,「壓倒」大海的「狂嘯」,總之,「我終將制服腳下的巨濤」,讓大海「把船兒載向目標」,「順從地為我效勞」。可見,馬克思此時想要控制的對象已經遠遠超出童年的範圍了。 二 馬克思共有三個女兒,小女兒叫愛琳娜。馬克思一度曾對她與男友的交往進行過相當粗暴的干涉。這件事足以表明,馬克思對待兒女並不像他的崇拜者們描繪得那麼開明,也有專制的一面,在這一點上他的控制欲也是顯而易見的。 據戴維‧麥克萊倫在《馬克思傳》中記述,愛琳娜曾深深依戀著法國新聞記者普羅斯比爾‧奧利維耶‧利沙加勒。此人是巴黎公社的一名活躍成員,曾單獨一人保衛了最後一道需要守住的街壘,但他不擁護任何一個政治思想派別,在思想上有著明顯的個人主義傾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馬克思不喜歡愛琳娜和他結合,拒絕提到任何「訂婚」的事。 更出格的是,在愛琳娜和利沙加勒訂婚後,馬克思竟然禁止女兒見自己的未婚夫。愛琳娜不敢公開反抗,只好哀求馬克思:「我想知道,親愛的摩爾,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到他。見不到他,這是多麼痛苦。我一直在盡我最大的努力忍耐,但非常困難。我感到我不能再支持多久了。——我不期盼你說他能夠到這裡來——我甚至不應該奢望,但我不能偶爾和他一起散會步嗎?你讓我和吳亭、和弗蘭克爾一起出去,為什麼不能和他?而且看到我們在一起,沒有人會驚奇,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我們訂婚了…… 「當我在布賴頓病得非常厲害的時候(在我一天暈倒兩三次的那一週裡),他來看我,每次都讓我更堅強、更快樂,也更能擔當起我肩膀上的沉重負擔。我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儘管我盡了所有的努力去快樂起來,可是我開始感到如此地悲苦。我可能(活不了)更長時間了。——相信我,親愛的摩爾,如果我偶爾可以見到他,這對我將比安德森夫人開的所有的藥方加在一起都更有益處——由於經歷過,我知道。」(4) 顯然,一個真正開明的父親,即使對女兒的戀愛和婚事有不同的看法,也決不會如此粗暴行事。只有典型的專制家長才會幹出這種蠻橫無理的事。 三 與家庭相比,控制欲在馬克思的社會活動中表現得遠為明顯和強烈。 馬克思一生中最有實權的時期,莫過於他執掌《萊茵報》和《新萊茵報》的那兩段日子。因為大權在握,在此期間,他的專制個性,他的控制欲得到了極大的展現。 1842年10月中旬,在對《萊茵報》進行了幾個月卓有成效的管理之後,馬克思被任命為該報主編。在他的負責下,報紙前幾個月的發行量增加了一倍多。由於馬克思的個性極具支配性,以至於書報檢查官把該報組織稱為純粹「馬克思一人的專政」。當時與馬克思有過接觸的實業家梅維森曾這樣描寫當時的馬克思:「來自特利爾的卡爾‧馬克思,24歲,充滿力量,濃密的毛髮生動地長在他的臉頰、胳膊、鼻子和耳朵處。他專橫、衝動、熱情、有著無限的自信。」 1848年4~5月,馬克思、恩格斯又籌備創辦了《新萊茵報》。1848年6月1日,這份報紙在科倫出版。馬克思任總編輯,恩格斯與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其他幾位中央委員任編輯。1849年 5月,由於馬克思被普魯士政府驅逐出境,報紙被迫停刊。恩格斯後來曾回憶說,《新萊茵報》是馬克思在「一人獨裁」,這「對我們來說是理所當然和無容置疑的,所以我們大家都樂於接受它。首先是有賴於馬克思的洞察力和堅定立場,這家日報成了革命年代德國最著名的報紙。」(5) 四 干涉女兒的婚事也好,在《萊茵報》和《新萊茵報》主編位置上的「專政」、「獨裁」也好,固然都表現了成年後馬克思控制欲的強烈。不過,如果因此認為馬克思的胃口僅限於此,那就實在太小瞧他了。馬克思的野心遠比這要大得多,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想要控制的決不僅僅是自己的家人,也不僅僅是幾張報紙,或者一個政黨,而是人類社會的一切。就像威廉‧布蘭察德教授所說,「馬克思把世界當成了他的領地。」(6)關於這一點,俄國貴族P.安年科夫曾有過精準的描述。他說:「馬克思是由能量、意志和不可動搖的堅定信念組成的那種人。他的外表異常引人注目。有著濃黑的頭髮,毛茸茸的手,外衣的紐扣時常扣錯;但是不論他在你面前是什麼樣子,也不論他做什麼,他看起來像是有權利和力量來獲得人們尊重。他動作笨拙,但自信、自立。其行為方式公然藐視人類規範的慣常成規,高貴並有些傲慢;他銳利的金屬質的聲音與他對人和事物的激進觀點驚人地協調。他永遠是用一種命令的言辭說話,不容許反駁,並且他用令人幾乎感到痛苦的語調講述所有的事情,從而使他的言辭顯得更加尖銳。這種語調表達了他內心對自己使命的堅定信念,即支配人們的思想並為他們制定律法。」(7) 這種「支配人們的思想並為他們制定律法」,亦即控制人類社會的慾望,早在馬克思大學時代對於哲學的理解中就有所表現。 在柏林大學上學時,受青年黑格爾派的影響,馬克思對哲學相當青睞。雖說馬克思是法律專業的學生,但他的博士論文《德謨克利特的自然哲學和伊壁鳩魯的自然哲學的差別》卻是研究古代哲學的。在當時的馬克思看來,「人的自我意識具有最高的神性。不應該有任何神和人的自我意識相並列。」(8)為此,在博士論文的序言中,他讚美了哲學對於一切其他學科,尤其對於神學的至高無上的地位,併進而指出,「哲學,只要它還有一滴血在它那個要征服世界的、絕對自由的心臟裡跳動著,它就將永遠用伊壁鳩魯的話向它的反對者宣稱:『瀆神的並不是那拋棄眾人所崇拜的眾神的人,而是同意眾人關於眾神的意見的人。』」(9)顯而易見,馬克思在這裡明確地將「征服世界」視為哲學的一大使命。作為一個推崇哲學和研究哲學的人,如此強調哲學的這一使命,不正反映了他內心深處對這個世界,對人類社會的控制欲嗎?! 五 不過,真要「支配人們的思想並為他們制定律法」,把世界當成自己的「領地」,就得有足夠的權力,而這卻是馬克思生前所不具備的。在他生活的時代,他只是一名生活在現存國家權力和社會制度下的被統治者,遠離權力的中心。顯然,這樣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控制人類社會的可能。馬克思之所以會成為一個現存秩序的反抗和破壞者,在很大程度上正是源於他的控制欲受到的這種壓制。 從心理學的角度看,個性專制、控制欲強的人,當他們握有足夠權力,處於強勢地位時,他們的慾望通常直接表現對別人的支配,表現為制定秩序讓別人遵守;反之,當他們沒有足夠的權力,處於被人統治的弱勢地位時,他們的控制欲則往往轉而表現為對現存秩序,對他人實施的控制的反抗和破壞。他們的內心邏輯是,雖然我不能控制你,但也絕對不能被你控制;為了不被你控制,我就得跟你對著幹。可見,這種反抗和破壞其實是控制欲在特定情況下的一種特殊表現。在馬克思身上,這一點也得到了印證——面對著比自己強大得多的社會秩序,他被壓制的控制欲同樣也轉化成了反抗和破壞這種現存秩序的強烈衝動。 馬克思曾在《感受》中這樣寫道:「這萬千星球我要親手破壞,/因為它們不是由我創造出來,/因為它們不聽我的呼喚,/卻受魔力驅使旋轉於天外。」(10)很顯然,馬克思之所以要「親手破壞」宇宙中的「萬千星球」,原因就在於它們不是由他「創造出來」,也不聽他的「呼喚」,而「受魔力驅使旋轉於天外」。一言以蔽之,是因為自己控制不了它們,所以才要進行破壞。「萬千星球」如此,人類社會當然更是這樣了。正如威廉‧布蘭察德教授所指出的那樣,「馬克思的個性就是不能讓任何東西來控制他、把他的生活帶向不同的方向,他要與任何具有這樣威脅的傾向作鬥爭。」(11) 按常理講,馬克思出生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娶了家鄉漂亮的男爵女兒,他本可以像自己的父親那樣,在現存體制下過一種循規蹈矩和安分守己的生活。但內心充滿破壞和反抗激情的馬克思卻極端鄙視這種「庸俗的生活」,他感興趣的從來都不是做順民,而是將現存的社會秩序徹底推倒重來——不是某個或某些有限社會範圍內的秩序,而是整個人類社會的秩序。在他看來,「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於改變世界。」正因為如此,「革命」理所當然也就成了馬克思全部生命的中心。讀過《共產黨宣言》的人恐怕都不會忘記他的那段名言:「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過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12)可以說,這種對於「革命」的迷狂貫穿了馬克思的整個一生,無怪乎他會被自己青年時代的朋友稱作「革命魔鬼」,他的信徒則頌揚他是「革命家」。 對於馬克思這樣的「革命狂」來說,破壞和顛覆現存的社會秩序,一方面固然是為了打破舊的秩序,建立新的秩序,從而最終實現自己對社會的控制;而另一方面,作為對現存秩序的否定,破壞和顛覆的本身其實也是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對現存秩序對人的控制實施反控制,無論就哪個方面而言,可以說都是控制欲的表現。因此,我們完全有理由斷定,馬克思身上那種對「革命」的異乎尋常的癡迷,那種終生不變的推翻資本主義社會秩序的激情,其實質不過是他想要「支配人們的思想並為他們制定律法」,即把整個人類社會置於自己控制之下的一種表現。 幸好這一妄想未能在馬克思生前實現,因為無論是《萊茵報》時期的「一人的專政」,還是《新萊茵報》時期的「一人獨裁」,都確鑿無疑地表明,一旦馬克思掌握了足夠的權力,他那具有強烈控制欲的專制個性,必定會使他成為一個「專橫」、「有著無限的自信」的典型獨裁者。而在這種獨裁者的統治下,等待人們的將是怎樣的悲慘命運,作為馬克思子孫的蘇共和中共已用自己的行動為我們做出了回答。 ——————————— 註釋 (1)《革命道德》中文版, 第153頁 (2)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中文電子版,第10頁 (3)《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576-577頁 (4)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中文電子版,第434頁 (5)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中文電子版,第202頁 (6)《革命道德》中文版,第151頁 (7)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中文電子版,第474頁 (8)《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190頁 (9)《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189頁 (10)《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下)第560—562頁 (11)《革命道德》中文版,第139頁 (12)人民出版社《共產黨宣言》中文版,第44頁 (http://www.dajiyuan.com) 責任編輯:張憲義 https://www.epochtimes.com/b5/10/7/10/n2962346.htm | |
作者:真言 更新 2018-05-06 5:43 AM 【大紀元2018年05月05日訊】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馬克思 如果說自信是優點,那麼自負便有點過了,自大則不靠譜了,自大狂就可怕了,而一旦自大狂到了以救世主自居的份上,那簡直就是瘋狂了。馬克思便是這樣一個瘋子。 一 1835年10月,馬克思中學畢業後離家去外地讀大學,從此步入了一個嶄新的人生天地,他的個性也隨之發生了至關重要的變化──伴隨著自我的迅速膨脹,一個自信、自負的馬克思很快變成了一個自大狂的馬克思。 所謂自大狂,簡單地講,就是將自我膨脹到極限,唯我獨尊,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用一句我們耳熟能詳的話講,也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在自大狂的心目中,「我」永遠高高在上,「我」就是一切,「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盡善盡美。馬克思大學時代的詩歌作品,清晰地呈現了這樣一個自大狂孕育和誕生的精神軌跡。 在西方傳統社會,占統治地位的世界觀是基督教的神本主義,它視上帝為宇宙的最高主宰,認為人處於受上帝支配的從屬地位。而後起的人道主義和個人主義則相反,用人取代了上帝原有的至尊地位,強調人尤其是個人的價值。受到這種思潮的衝擊和影響,進入大學後的馬克思迅速拋棄了他此前信仰的神本主義世界觀,轉而強調人的價值和主觀精神的作用。 他在《幽靈》中寫道: 書裡分明寫著, 萬物是怎樣創造出來, 是創造者的勇敢呼喚, 孕育了萬物的胚胎。 人間和天上的奧祕, 已經在書中細說分明, 是美妙的夢想和崇高的心靈, 使天地之間變得充盈。(1) 顯然,對於「萬物是怎樣創造出來」這個古老問題,詩中已明確作出了與基督教截然相反的判斷──「孕育了萬物」的不是上帝,而是作為「創造者」的人,「使天地之間變得充盈」的並非神靈,而是人的「美妙的夢想和崇高的心靈」。 如果說《幽靈》中的這幾句詩強調的還只是泛泛意義上的人、人的心靈和精神,那麼《尋找》中進而強調的則是馬克思自身的個人意志: 我尋求的世界應該產生於我心中, 它在我胸膛裡升起向外湧動, 我的生命之泉將化作它的滔滔巨浪, 我的靈魂的呼吸將造成它的漠漠蒼穹。(2) 顯而易見,這裡的「我」、我的「尋求」、「我的生命之泉」和「我的靈魂的呼吸」,都不過是馬克思個人意志的代名詞。它不但在「胸膛裡升起向外湧動」,而且將化作「濤濤巨浪」,造成「漠漠蒼穹」,創造出一個理想的世界,可見其威力之大。 在馬克思的詩作中,《感觸》堪稱是一首表達個人意志、直抒胸臆的代表作。馬克思在詩中先是自稱「不願碌碌無為聽天由命」,接著直言不諱地寫道: 我要擁抱萬里長空, 我要把世界融匯於心胸, 我願在摯愛和仇恨之中, 讓生命之泉不斷噴湧。 我想獲得一切, 獲得神的種種恩寵, 我要勇敢地獲取知識, 掌握藝術和歌詠; 這萬千星球我要親手破壞, 因為它們不是由我創造出來, 因為它們不聽我的呼喚, 卻受魔力驅使旋轉於天外。(3) 這三段詩,通篇都是「我要」怎樣、「我願」怎樣和「我想」怎樣,而且「我要」、「我願」和「我想」的都是一般人不敢要不敢想的東西和事情,其背後的潛台詞無非是說我是老大,萬物應該皆備於我,應該都聽命於我的意志,為我服務效力,我想要什麼就應該有什麼,我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這不正是典型的唯我獨尊嗎!只不過這種自大狂意識不是用理性的語言,而是用詩歌的形式表達出來的罷了。 類似的自大在《暴風雨之歌》中也清晰可見。 詩中,馬克思先是對暴風雨大加稱頌──無論是人類還是山丘,都無法將它們羈留,它們沒有衰朽的軀體之累,它們的心靈有充分的自由,它們可以席捲宇宙,可以衝向宇宙的心臟盡情詛咒,大聲宣洩它們的憤恨,大聲訴說它們的哀愁!它們還可以向蒼穹挑戰,進行一場殊死的決鬥,讓熊熊燃燒的烈火把層層雲霧穿透。(4) 接著,馬克思筆鋒一轉,又對暴風雨表示出不以為然──「你們的歌聲並不悠揚,/就像孩子在咿呀學唱,歌聲低沉從天而降, /又匆匆傳向大地的遠方。」(5)但馬克思這麼說並非真要貶低暴風雨,他的不以為然其實是在為後面抒發和襯托自己的豪情壯志做鋪墊。瞧,他接下來寫道: 只要我心底湧起波濤, 那巨響定會把你們壓倒, 你們是那樣微不足道, 根本不配暴風雨的稱號。 我將打碎一切鐐銬, 讓心中烈焰沖天燃燒, 燃成一片熊熊大火, 滿腔激情將世界擁抱。 我將質問上帝和世人, 我要追究他們的責任, 我在自己的痛斥聲中, 感受到內心的力量和激憤。(6) 本來,「可以席捲宇宙」的暴風雨已經夠了得的了,但在馬克思眼裡,它們卻是「那樣微不足道」,因為他能比它們「更猛地呼嘯,/去把崇山峻嶺推倒,/再將蒼茫大地橫掃」,他「將打碎一切鐐銬」,「滿腔激情將世界擁抱」。他甚至還要「質問上帝和世人」,「 追究他們的責任」。可見此時的馬克思已是何等的自高自大、自命不凡。在這個意義上,所謂《暴風雨之歌》,不就是《馬克思之歌》嗎?! 有時,喜歡直抒胸臆的馬克思也採用托物言志的方式來表達自我。比如下面這首《海邊礁巖》: 一座大理石巨巖聳立在水面上, 利齒般的峰頂刺破了天空, 那漂浮著浮株爛葉的濁浪, 轟然衝擊著幽深的巖洞。 巨岩傲然俯視它腳下的深淵, 昂首挺胸就像鐵柱立在水中。(9) 藉助「聳立」、「刺破了天空」、「傲然俯視」、「昂首挺胸」這樣一些頗具視覺感的詞語,這首詩極為生動地描繪了一座挺立在水中,遠遠高出於深淵之上的巨巖的雄偉身姿。但大家千萬別以為馬克思是在單純地狀物寫景──他可沒這份閒情逸致,其實他完全是在托物言志,把自我投射在客觀對象上。那「傲然俯視」腳下深淵的巨巖,正是自大的馬克思對自己的傳神寫照。 除此之外,馬克思的自大還表現為一種明星的道德自負。以《同⋯⋯對話》為例,這首詩敘述了一個歌手和琴弦之間的對話: 有個盛裝的歌手站在那裡, 懷中緊緊地抱著三角琴, 充滿激情地把琴弦撥動: 「我的琴啊,你為什麼詠歎歌吟? 為什麼琴音裡彷彿有個昂揚的魂靈, 為什麼你好像充滿火一樣的激情?」 「歌手啊,難道你以為我不理解心靈的鬥爭, 不理解光明磊落的胸懷, 不理解你熱情嚮往的那些圖景? 它們晶瑩純淨如天上群星, 它們奮起呼嘯像烈火翻騰, 它們讓我看到崇高的生命。」(7) 從字面上看,這段對話是在通過琴弦之口,稱頌歌手「光明磊落的胸懷」、「熱情嚮往的那些圖景」和他「崇高的生命」。但研究馬克思早年詩歌的人都知道,「歌手」其實是馬克思經常用來指代自己的一個形象,稱頌「歌手」實際上就是在稱頌他自己。這種道德自負,不也是自大狂的一個特徵嗎?! 甚至於有時做夢,馬克思都會陷於自大狂的幻覺。這在《夢境》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燈光搖曳,映出了一個太陽, 心潮澎湃,震撼著整個穹蒼。 四周的空間一起震顫倒塌, 我拔地而起變成勇士,身高如塔; 我在黑夜裡目光莊嚴、威風凜凜, 那鋪天蓋地的風暴是我的琴音, 驚雷如歌,使我的心激動狂跳, 我心中的愛將化作太陽,痛苦將化作祟山峻嶺。(8) 在夢境中,馬克思「拔地而起」,變成了一個「身高如塔」的「勇士」,他澎湃的心潮「震撼著整個穹蒼」,以致「四周的空間一起震顫倒塌」。最後,他還大言不慚地宣告:「我心中的愛將化作太陽,痛苦將化作祟山峻嶺。」若非自大狂,誰會做這樣的夢? 二 進入大學後的馬克思,不僅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自大狂,而且自大到了以救世主自居的罕見程度。 在寫於1837年的幽默小說《斯考爾皮昂和菲利克斯》中,馬克思對上帝存在的真實性極盡嘲諷,並聲稱:「我們需要一個新的救世主。」(10)至於誰是「新的救世主」,小說中並未給出答案。不過,早在這之前寫的《人的自豪》中,馬克思其實已經開始以救世主自居了。 這首詩以厲聲痛斥「青雲直上的一班人」起頭,在自稱「我的眼光會穿透整個人群,/深入遠方去把真理尋」「我們前途無量,/我們的視野開闊,道路通暢」之後,馬克思極度亢奮地寫道: 可是這心靈,火一般燃燒, 它要把整個宇宙懷抱, 它毫不憐恤地想要把 成百個太陽從長空摘掉。 瞧,它飛入天空,越飛越高, 直飛到雄偉壯麗的雲霄, 把深居那裡的上帝搖撼, 心之劍把擊世的霹靂造。 你們要跟它相遇,無法躲逃, 上帝的意志就是此路一條。 你們如想跟這意志相親近, 就得讓偉大感在胸中燃燒。 讓偉大感去把自己吞沒, 讓偉大本身也因此而毀掉。 讓它像火山般隆隆爆發, 讓魔鬼在它的四周號啕。 偉大不會在騰達中死亡, 它將建造寶座供人誹謗。 失敗會成為勝利的歡笑, 而恥辱應受到讚美稱道。(11) 這首詩雖說是馬克思寫給戀人燕妮的,卻是首典型的言志詩。詩中「火一般燃燒」的「心靈」,顯然就是馬克思自己的心靈。你瞧,這顆滾燙的心不但「要把整個宇宙懷抱」,而且還要把「成百個太陽從長空摘掉」,它「飛入天空,越飛越高」,以至於最後都飛到了「雄偉壯麗的雲霄」,甚至把住在那裡的上帝都「搖撼」了。不僅如此,這顆心中還充盈著一種「偉大感」。這種偉大感「像火山般隆隆爆發」,「魔鬼在它的四周號啕」,它不但在「胸中燃燒」,而且甚至已「燃燒」到了要「吞沒」和「毀滅」自己的地步。翻遍馬克思的所有詩作,儘管表現自我膨脹的篇章不少,但如此生動傳神的卻不多見。 不過,《人的自豪》中最醒目最關鍵的還是它的結尾。在此,馬克思斬釘截鐵地寫道: 面對整個奸詐的世界, 我會毫不留情地把戰挑, 讓世界這龐然大物塌倒, 它自身撲滅不了這火苗。 那時我就會像上帝一樣, 在這宇宙的廢墟上漫步;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行動, 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12) 作為一首典型的言志詩,《人的自豪》中多次出現的「我」,無疑是馬克思的自況,而詩的最後一句──「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則再明白不過地道出了馬克思此時的自我定位。 了解西方傳統文化的人都知道,在基督教中,「造物主」和「救世主」其實是同一個人,都是指「上帝」。因此,自稱「造物主」其實也就等於自稱「救世主」,兩者是一個意思。而且《人的自豪》所表達的內容和情感也完全可以說明這一點。 詩中,馬克思不但視自己為「奸詐的世界」的對立面,光明、真理和未來的化身,而且自以為有著「像上帝一樣」的不可抗拒的威力,能夠造出「擊世的霹靂」,讓「奸詐的世界」這個「龐然大物」在自己的挑戰下轟然倒地,而且,他還稱自己的「每句話都是行動」。顯然,在馬克思眼中,現實世界純屬一片黑暗,充滿了奸詐,只有他才能夠徹底推倒這個奸詐黑暗的世界,將受難的世人拯救出來,把他們帶入一個充滿美好和光明的新世界。一個人若非自居為救世主,怎會如此看待自己和世界? 在馬克思生活的時代,基督教文化的傳統地位雖然已經動搖,但它的影響依然深廣。持有這種信仰的人,無不視自己為上帝拯救的對象,只有上帝才是他們心目中的救世主,而馬克思竟自稱「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想像著自己在舊世界的廢墟上像上帝一樣「漫步」,可見他已自大到了何等狂妄的程度!所謂《人的自豪》,說白了,其實不過是馬克思的「自大」。 | |
儘管大學時代的馬克思已經有了明確的救世主意識,但總的說來,他的這種自大在當時和以後的一段時間內還是比較抽象和空泛的,並無具體的內涵。直到馬克思創立共產主義理論之後,這種情況才發生改變。此時的馬克思,已不再以泛泛意義上的救世主自居,而是當仁不讓地充當起了無產階級的先知和導師,他的自大狂人格因此也獲得了明確具體的內容。 眾所周知,馬克思生活的那個時代與今天不同,資本主義制度還不成熟,社會矛盾相當尖銳,形形色色的共產主義思想此起彼伏,鼓動工人起來造反、奪取國家政權的大有人在,但在如何進行工人革命、奪取國家政權的問題上,他們彼此間卻存在著很大的分歧,形成了不同的派別。 與那些主張通過簡單的地下密謀和武裝暴動奪取國家政權的人截然不同,馬克思始終強調理論研究和宣傳對所謂無產階級革命的決定意義,強調啟發所謂無產階級覺悟的重要性。「馬克思深信,只有在無產階級有了充分的覺悟後,他們才能夠準備去行動,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對資本主義的現象進行透徹的了解。怎樣才能做到這一點?馬克思認為,他能夠通過寫作一系列的小冊子和文章,最後通過寫作一部將所有觀點都融為一體的經典著作,把自己的思想灌輸給工人們,通過這種方式建立自己的思想與工人之間的聯繫。他將概括出資本主義的歷史發展,並揭示資本在對勞動的剝削中所起的中心作用。他將組織工人協會來討論這些觀點,只有等到這些組織建立起來後,真正的行動才有可能。革命的最終爆發,不是根源於憤怒的衝動,也不是根源於一小批機會主義者,而是根源於群眾的廣泛教育,是建立在群眾對階級反抗有著充分了解的基礎之上的。」(13)也就是說,在馬克思看來,所謂無產階級的充分覺悟是革命獲得成功的必備前提,不具備這個前提,革命只能是一場因盲動而失敗的冒險。也正因為如此,他被一些偏愛行動的造反者譏諷為「躺椅上的革命家」。 那麼,怎麼才能啟發無產階級,讓他們充分覺悟呢?按照馬克思的觀點,這就得靠理論研究和宣傳。馬克思始終堅持,理論的發展應該先於行動,在發動革命之前,必須有某種理論去說明世界應該是什麼樣子,以此作為所謂革命的依據。一個人如果不能為自己的行動找到某種合法化的基礎,他就不能領導一場革命運動。 總之,在馬克思看來,所謂成功的無產階級革命必須遵循這樣的邏輯:先由領袖人物通過研究創立革命的理論,接著是在工人階級中廣泛宣傳這種理論,從而使工人階級獲得充分的覺悟,在這個基礎上,才有可能奪取國家政權,取得所謂革命的成功(創立理論→宣傳理論→啟發工人階級的覺悟→革命成功)。顯然,在這個過程中,理論研究和宣傳不但是最先要做的,也是最重要的。 馬克思曾經在《〈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中強調指出:「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能說服人。所謂徹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14)那麼,在當時存在的各種共產主義理論中,究竟誰才是能「抓住事物的根本」、「能說服人」的理論呢?換句話說,哪個理論才是能夠引導所謂無產階級革命走向成功的保證呢? 從實際情況來看,歐洲的工人運動一向不缺少理論,無論是在馬克思之前,還是與他同時,或是在他之後,都有不少人提出了自己有關共產主義或者社會主義的獨特主張,並在積極宣傳這些主張。但在馬克思看來,當時流行的各種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思想沒有一個是站得住腳的──即便是聖西門、歐立葉的空想共產主義,雖然曾經有過一定的價值,後來也過時了。相反,只有他才第一次發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客觀歷史規律,因而只有他創立的共產主義理論才是關於所謂無產階級革命的唯一正確的理論,才是唯一能夠把這個革命引向成功的保證!離開了他的理論,所謂無產階級革命只能一事無成。正所謂要想取得無產階級革命的成功,捨我馬克思其誰也?!可見,不管是自覺也好,不自覺也好,馬克思都把自己當成了無產階級的唯一先知和導師──也就是無產階級的救世主。 先知和導師當然代表了絕對真理,永遠都是正確的。馬克思的這種自大使他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持任何異議。美國參議員K.舒爾茨與馬克思打過交道,他在自己的回憶錄中曾對這一點做過生動而形象的描述。他說,「馬克思的話確實意味深長,清晰而富有邏輯,但我還從未見過其舉止如此令人惱火和令人無法忍受的人。對於不同於自己的意見,甚至不會出於尊重而屈尊考慮一下。對任何反駁他的人,他都予以極度的蔑視;對每一種他不喜歡的觀點,要麼辛辣地諷刺提出這種觀點的人無比的愚昧,要麼輕蔑地誹謗提出這種觀點的人動機不純。我極為清楚地記得他以一種傷人的傲慢宣說『資產階級』這個詞:資產階級,也就是令人厭惡的精神和道德極端墮落的樣板,對每一個膽敢反對他觀點的人他都譴責為資產階級。」(15) 馬克思的這種傲慢甚至也體現在他與恩格斯等密友的關係中。無政府主義者巴庫寧是馬克思當年的朋友,他曾感慨,「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馬克思生前,總是不斷地與人爭吵,跟政敵、跟朋友加敵人、跟同志;有時候是因為大的政治問題,有時候是為一點無價值的雞毛蒜皮。每次爭吵,正確的永遠是他,實在萬不得已就是恩格斯。如果不是為了生存,不是為了馬克,他也不會讓恩格斯正確。」 普魯士陸軍中尉K.福格特的印象與巴庫寧可謂不謀而合。他說,「恩(格斯)和他所有的老同事,儘管他們有著非凡的天分,但遠遠在他的後面和在他的領導之下。如果他們膽敢片刻忘記這一點,他就會用一種可以與拿破侖媲美的厚顏無恥把他們推回他們的位置。」(16) 事實正像威廉‧H‧布蘭察德教授所概括的那樣:「馬克思肯定有著擔當領導的狂熱。他的共產主義同僚們很快就發現,他們必須按照他指定的方向走,否則就會成為他的對手。恩格斯這位在財政上支持馬克思的人,成了他政治上的夥伴。而在意識形態領域,他與馬克思的關係沒有別的任何選擇,只有跟著他走。」(17)# ———————————————— 註釋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568-569頁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792頁 (3)《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560-562頁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876-877頁 (5)《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877頁 (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878頁 (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797頁 (8)《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795頁 (9)《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805-806頁 (10)《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817頁 (1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67-668頁 (1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68-669頁 (13)《革命道德》中文版,第177頁 (1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中文版,第1卷第9頁 (15)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中文電子版,第475頁 (16)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中文電子版,第476頁 (17)《革命道德》中文版,第200頁 責任編輯:張憲義 https://www.epochtimes.com/b5/10/7/10/n2962557.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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