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年輕女詩人由於念情詩遭毒打隨後自焚 雲南信息報2013-05-28 在阿富汗,一個名叫米爾曼巴赫爾婦女文學會Mirman Baheere Ladies Literary Society的秘密詩社正在試圖通過詩歌來反抗上天對婦女的不公平,渴望給這群苦難的人帶來希望。米爾曼巴赫爾婦女文學會是阿富汗目前最大的婦女詩社,超過300名會員,分布在整個阿富汗,她們書寫和朗誦一種名叫landai的帕什圖雙行詩,landai在普什圖語中意為“短小劇毒的蛇”, 因為這種雙行民謠詩言辭辛辣,並且由於是集體創作,不知作者是誰,所以對阿富汗女詩人來說是一種安全的表達形式。她們用它來抒發自己心中的喜怒哀樂,更為重要的是,它成了阿富汗婦女反抗生活的重要武器。但是目前她們的這種行為還只能秘密進行,比如通過打電話來傳詩,因為一旦被發現,就會有危險,尤其當詩歌涉及到一個古老的話題——愛情時,她們將被認為觸犯了法律,將會遭到嚴酷的處罰。 最新的例子是一位名叫Zarmina Shehadi的年輕女詩人由於念情詩被發現,遭到哥哥的毒打。她隨後自焚,成了阿富汗最新為詩殉道的人,但是她的家人否認了她的這一行為,僅僅表示她點火的目的只是為了洗完澡取暖,她的母親認為她家的女孩子都不喜歡上學,Zarmina Shehadi是個沒有文化的好姑娘。 在阿富汗,帕什圖詩歌早已成為婦女們反抗生活的重要形式。在詩歌中,她們經常用犀利诙諧的語言抨擊扭曲的婚姻,一位來自赫爾曼德省名叫Gulmakai的年輕女子寫了兩句詩來諷刺那些上了年紀,無所事事的丈夫。他們被刻畫成可怕的東西。 “和你睡在一起,就如同睡在充滿霉菌發黑的玉米稈上。” 她說:“這是我親身經歷過的,在15歲的時候我被迫嫁給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你明白那種感覺。但是即使我每天都要做飯收拾家務,我也在堅持寫詩。” 而另外一些人則開始關注國家的命運,一個名叫Lima Niazi的15歲女孩兒給塔利班寫了一首詩表達自己的憤怒。 “你關閉了上學門,我也成不了醫生。 但是牢牢記住,你也會有生病時。” 但是,除去這些少數勇敢的人外,很多新興的女性仍然在現在與傳統之間掙扎,正如前面胡憲采訪的15歲小女孩拉蒂一樣。盡管在穿著和言語上已經很“現代”了,但是當提出拍照時,她仍然一口拒絕了胡憲,並且在婚姻問題上還是堅持父母說了算的觀點。而胡憲采訪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阿富汗記者時,他坦然承認自己的妻子也是出門必穿波爾卡,這樣的情形也發生在喀布爾大學的一對夫妻身上。 即使近幾年來,阿富汗女性也開始時尚起來,也會脫去波爾卡,會去做頭發美容,但是這些都是發生在“地下”,在“地上”是不大可能出現的。未來,阿富汗婦女的道路還很漫長。 阿富汗年輕女詩人由於念情詩遭毒打隨後自焚 http://cul.qq.com/a/20130528/006012.htm | |
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 作者:奧斯娜.塞厄斯塔 原文作者:Asne Seierstad 譯者:陳邕 出版日期:2007年06月29日 他的書,蘇聯人來了禁,聖戰者來了搶,塔利班來了燒。 他的女人,平日只能穿藍色,結婚那天必須穿綠色。兩種顏色之間,是女人的希望與絕望。 「那個十一月的下午,宗教警察們在蘇爾坦的書店裡恪盡職守地工作。任何描繪著有生命的活物的書,不管是描寫人還是描寫動物的,都被拿下書架,扔到火堆裡。」 蘇爾坦是阿富汗首都喀布爾的一個書商,三十多年來,他反抗著政府的思想箝制,而提供各類書籍給他的同胞。因為害怕被搜查,他把一萬冊的書籍藏在喀布爾各處的閣樓裡,他有個秘密的夢想:將來,要把它們全部無償捐給城裡被洗劫一空的圖書館。 然而,對於自己的家人,蘇爾坦卻完全不是如此的慷慨。他執意要迎娶一位十六歲的女孩作二房,只因為大太太年老色衰;他要三個兒子輟學,每天十二小時拴在他的書店裡工作,只為了成就自己的圖書志業;他干預家中每位女眷的婚姻大事,因為婚姻是椿買賣,愛情只是笑話。 二00二年的春天,挪威女記者奧斯娜.塞厄斯塔,到書商家裡與他的家人共同居住了四個月。她以客觀的角度,小說的筆法,讓書中角色們訴說自己的故事。在作者細密生動文筆的描摹下,我們彷彿聞到了布卡裡蒸騰的汗味、油煙味、與塵土味,彷彿也經歷了同樣的哀愁與絕望。回過頭來,我們才赫然明白,自己擁有的哪怕是再微小的幸福,竟是如此珍貴美好。 權威媒體讚譽 「直擊阿富汗人民生活的隱秘,擅長讓人物自己述說,講述在新聞報導中看不到的他們的真實故事。」——英國《泰晤士報》 「精彩絕倫的描繪……塞厄斯塔對她所看到的一切感到著迷,她的好奇心加上敏銳的觀察使得本書每一頁都引人入勝。」——英國《獨立報》 「非同凡響……筆觸誠實公正而富於智慧。」——英國《星期日電訊報》 「引人入勝……繪聲繪色地描寫了人們在最殘暴的環境下如何苦苦掙扎。」——英國《每日電訊報》 「對於阿富汗人的家庭生活,塞厄斯塔是一個敏銳而富於感情色彩的觀察者……《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讀上去像一本非常吸引人的具有報導體色彩的小說……從嚴格意義上的文學觀點來看,《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是一幅關於一個十分不幸的阿富汗家庭的肖像畫,毫無疑問這是西方記者對一個阿富汗家庭所曾作過的最細緻入微的描繪。」——美國《紐約時報》 「對一個華盛頓宣稱業已解放,但卻所知甚少的國家,精巧而又發人深省的描繪出其日常生活的細節,塞厄斯塔書寫的是不同的個體,但是她傳達的資訊卻要深遠得多……」——美國《華盛頓郵報》 「(塞厄斯塔)對於一個家庭日常生活的細緻入微的觀察,惟妙惟肖的描寫,尤其是對女性奴隸地位的深刻揭示,這一切預示著,對全體阿富汗人來說,前進的步伐是何等的艱難……每一個閱讀此書的人都能意識到這一點。」——美國《華盛頓郵報》 「對於一個處於十字路口的國家的引人入勝的描繪。」——美國《波士頓環球時報》 「塞厄斯塔直指人心的描繪既引人入勝,又動人心弦,一本令人震撼的國際暢銷書,必將成為描寫塔利班垮臺後阿富汗人民生活的最精彩絕倫的書籍之一。」——美國《出版家週刊》 「今日阿富汗的天才洋溢的寫照,文筆冷峻優美,充滿異域情調……。」——美國《科克斯評論》 「在長達三十多年的時間裡,蘇爾坦冒著被捕的危險出售書籍和其他印刷物,但是在家裡,在那棟他與母親、兄弟姐妹、妻子、兒子和侄子共同居住的飽受戰火摧殘的狹小公寓裡,他是個暴君……塞厄斯塔將塔利班垮臺後這個家庭的並不十分令人樂觀的場景,非常逼真地呈現在了讀者面前。」——美國《圖書館月刊》 「客觀公正地描繪面紗後面真實生活的作品——第一次將阿富汗婦女的境遇呈現在了讀者的面前。……《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一定會受到廣大讀者的熱烈追捧。」——美國Jackson’s Books書友協會網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