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主動說,要跟我在一起。有了她這句說話,往日她對我若即若離,我都拋諸腦後。 雖然,我們這對情侶,比起一般戀人,來得冷淡。我每次嘗試拖著她的手,她只願牽著我兩三根手指頭。每次說到要哪裡逛,看什麼戲,她亦沒心裝載,大部份時間只顧翻查手機的信號。 “有什麼人要找妳嗎?”我問道。 “喲,沒什麼…”她淡然說道。 “你有好好帶著我送給你的禮物嗎?”她又問道。 我隔著餐枱,向前俯身,從頸裡拿出那條銀鏈給她看。銀鏈中間,掛著一條鐵錄色的鑰匙。 “你要記著,這是我倆的定情信物…你要好好保管…”她輕輕抬頭,對我咧嘴而笑。 “哪真奇怪,怎麼妳總是在意這條鑰匙?”我一邊在燈下把弄著項鏈,一邊問道。 “沒什麼…我只想你知道,我,就是你的鑰匙。你的心,就是要由我來開啟…你知道嗎?這是我家的鑰匙呀…” 我當場漲紅了臉,手指不斷扭弄著那條鑰匙,指頭沾了點零星的銅漆。 她觸著我的手,默然不語。 吃過午飯後,我送她回公司。本來今日是星期日,奈何老闆臨時著令她要加工安排船期。我送她至公司樓下,從穿過大堂朝街外去。 忽然,撞著一個身材魁梧、穿黑間襯衣的大漢。 “你就是她的新男友?”他淡然問道。 “你說那個她?你是什麼人?”我敵視著他。 “是剛才陪著你的那個女人,你就是他的男朋友?” 我雖然給他撞昏頭轉向,但給他這樣一問,我霎時泛起一陣惱怒。 “是又這樣?你是她什麼人,問那麼多幹麼?”我向他喝道。 我看見身邊的保安員見狀,準備上前,勢似驅趕。 “來,你跟我來,我沒意思害你,是關於你女朋友的…。”他壓低嗓子對著我說,然後一手緊緊搭著我肩膊,將我半拉半推帶出大廈。轉頭我們便上了一輛計程車,朝著不明地方駛去。 不消五分鐘,我倆就站在一所普通住宅樓下。樓下的保安員一見那標形大漢,連忙上前打聲招呼,看得出兩人非常熟絡。 “按八字吧!”他在升降機裡喊道,我照著做。 過了一分鐘,我倆走出升降機,他推著我到一個門口,門牌寫上八零六。 “你究竟是誰?你帶我來這裡幹麼?與我女朋友可幹?”我實在不耐煩。 “你開門吧!”他向伸手指著門鎖,向我示意。 “我就會開得到這個?你有病嗎?”我開始有點怒不可竭。 “你頸裡哪個,何不試試看?”他指著我頸項的頸鏈說。 “你沒必要問太多,你照著便行。 那刻,我呆著了。他為什麼要帶我這裡?怎知道我的頸鏈繫著一條鑰匙?幹嗎這條鑰匙,又可以開到這道陌生的門? 為瞭解釋所有疑團,我除下頸鏈,左手緊握著那條鑰匙朝門鎖裡插,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哢嚓一聲,門,打開了。 我二話不說便推開那道門,只見到滿屋都放著她喜愛的小熊維尼。全屋色彩淡黃,客廳裡只有長形軟枕,沒有梳化。中間放著一張類似藤織的安樂椅,附近有張腕豆型的透明玻璃小幾,上面放著數枝粗身鮮艷的短洋蠋。牆上還畫了一個類似英國近郊村屋的火爐,令整個客廳瀰漫著和煦的溫情。 然後,我行近那小幾,發現那堆洋燭團團圍著一個相。我拿起來,只看到他和她簇擁一團,笑容燦爛。她頭上,戴著小熊維尼的紙帽。 “我當日雖然沒對她說什麼,但我同自己說,鑰匙妳好好留住,我會等妳回來…”他靠著近門的一個矮櫃,拿了包牌乾朝嘴裡塞。 我,放下相架,緊緊握著頸鏈,沒說什麼。 “既然你明白,就該將鑰匙交回給我…她這樣耍你,我作為男人亦實在看不過去…”他說。 我,沒有望他,只顧朝著大門前行,隨手便將頸鏈丟在地上。 那刻,我的心裡,只有羞,只有憤。 我明白,原來她從來都未被我打動過,她從來都不曾在乎我。 我一個人走入升降機裡,右手伸入右邊褲袋,拿出鑰匙包。 我一手拿著那條新配的鑰匙,緊緊不放。 我離開升降機,再一次遇到那個保安員。 “怎麼這麼快便下來,先生你是戴生的好朋友嗎?”保安員問道。 “哦…是呀,我是他在外國唸書時的好朋友,準備回來渡假,想到他這裡暫住一下。”我答道。 “那也好呀,自從蕭小姐走了,他也挺悶悶不樂的。有個朋友陪,實在太好了。”保安員說道。 “他有這樣跟我說過…不過,放心,我安排一下之後,便會回來…”我說。 “那就好了,要幫手的話我絕對留意效勞呀!”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一定會…”我答道。 | |
原帖由 cujlm 於 2008-4-4 23:42 發表 this ,,,,,lovestory'''' .... your own life experience ? cheers ThANKye | |
原帖由 prussianz 於 2008-4-5 03:49 發表 看來應該不是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