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的見證看神的不存在 |
日期: 2008-05-06 |
作者: 十月之春 | 來源: 本網見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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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26 神--荒謬的存在「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 不幸的開始我媽媽是天主教徒,而爸爸是無神論者。我在媽媽的的影響下,在小時候就上了聖堂參與感恩祭(彌撒),但是我並沒有上道理班之類。到了中學時期,升上了一間基督教中學,而我還記得在入學第一日時,校長曾經說的一句話:“除德智體群美五育外,我們學校也注重靈育。”所謂靈育,就是指宗教教育,培養對基督教信仰的認識及信念。而且在我們開學初期就為每一位同學編制組成細胞小組,初時我們也不太清楚這是甚麼聚會,而後來發現所謂的細胞小組就是信仰成長小組,而且它的主要目的是培育無知的少年,洗腦使其成為信徒。我記得有一次聚會,我們在唸完一次決志經文後,負責的老師說:「你們名字己經寫在天堂的記錄冊上,你們有到天堂的通行證了!」我極天真地想,升天堂就只是這樣容易,執到了! 豈知這是個不幸的開始…… 進入教會我在參加了二年的細胞小組後,我在中三開始上教會,這教會是一間保守福音派教會,我是在一次聖誕佈道會上再次決志,而被教會傳道人邀請進去的。但是在進入教會的時侯,就已經發現數個小圈子。而我後來卻因為和他們相處不來,所以也造成我的第一次離教。 我記起那個暑假我獲邀請加入了教會的本地短宣,而我是在當中只是加入了教會約半年左右,而其他加入了數年的教友也沒有被挑選。那時我不停借閱有關神學的書,雖然似明非明,可見我那時對宗教的興趣是多大。 另外,我當時對預定論很有興趣,究竟神是否計劃好一切要人承受呢?但是,答案是:人從根本上在救贖計劃上是絕對無能的,一切的存在在從前、現在、將來的(時空)事情上,上帝擁有絕對的掌握性,即是說,神要你生你就要生,神要你死你不可不死,神要救贖你你無從抵抗,神要你下地獄你必須受永恆浴火之酷刑。甚至,根據神學理論,那些自以為真誠相信基督的敬畏的人們,也很有可能下地獄受刑,那是因為召叫的人多,但被挑選的人極少。難怪只要你打開聖經,絕大篇幅都和種族戰爭、仇恨有關。基督宗教完全遺傳了猶太民族根本的卑劣性和橫蠻性,再結合了西方人根子裡的野蠻殘暴,引致了這千多年來掛上基督愛的名義發動的數之不盡的屠殺,對人性的踐踏、戰爭和剝削。而到現在這些基督徒還言之鑿鑿地為他們滿手腥臭的行為作華麗的辯護,並稱神存在的「證據」稱之為「鐵證待判」,真是史上最大的邪惡!這種殘暴、獨裁、極度自私的神,如此封建、吃人、荒謬的天主,又如何使人相信呢? 那個暑假是我最不快樂的日子。 當時發現組員們對我疏離及惡意排斥,而且他們對我有著鄙視的眼光,他們甚至在背後說我壞話,也把他們在教會的排斥帶到學校,並講謠言和中傷的話使我在班中遭受白眼及惡意排斥,使我數年以來都在孤立處境中。而有一次,他們在一次破冰遊戲中,要寫出對每個組員的感受,竟然有三個人用了不雅用語寫對我的感受(事後得知是粗言穢語),而之後傳道人就叫我和所有男教友進入另一間房間裡,斬釘截鐵地問我:「喂,你究竟得罪了誰人?」當時我無言以對,他後來只是要求我先道歉,然後也要所有男教友對我道歉,然後草草了事,不了了之。 第一次離教我後來離開了教會,不再作基督徒,但是卻沒有排除對基督宗教有開放思想。而在這期間,除了因為人事上不濟,應付會考也是離開教會的原因。但我在會考後,卻因為會考失敗的迷茫而又走上了這錯誤的路:加入教會。 我加入了一間靈恩派的教會,這種教會對我來說非常新鮮,因為這種教會聲稱可以倚靠「聖靈」作醫治,而且有些人在「嘰嘰咕咕」說些沒有甚麼人能懂的「方言」。當然,在傳統教會中出來的我,並不容易接受這些奇異的東西,但難免會被靈恩派教會這種熱情的信仰特質所感染。然而,我發現同樣的問題:有一些人被小圈子排斥,而且被疏離。同時,我在當中卻愈來愈覺得:宗派之間存在著很大的差別,同是基督徒,一種傳承,為甚麼會出現這如此大的分別?而使我生起基督徒合一的思想。但這種思想卻在自稱基要保守的派別被排斥。 我到過一些東正教的討論區,他們的偏狹程度甚至更甚於新教基要派教徒,他們認為只有自己承傳的所有傳統才是真正的基督教思想。他們自稱自己是愛國的,而其他「非我族類」的基督宗教乃是賣國賊,而且他們全部是異端惡魔。他們的態度更加是使人敬而遠之。 因此我決定離開這教會,加入主張基督徒合一的天主教會。 天主教會然而,天主教會的人事關係更複雜,在我加入了教會以後,卻發現他們之間都有著私人恩怨。有一些自以為資深的教友只懂得指指點點,甚至干預某些善會的運作,以致善會負責人在計劃活動時都覺得礙手礙腳,吃力不討好,倍感壓力。這些資深的教友也往往只是想著領功,或是希望取悅別人而表現自己。有一次我參與了一個佈道會的籌備工作,但是內裡卻有因為希望領功的人拉攏別人,排斥另一些同工,甚至有人從中不斷挑撥離間,意圖挑起衝突,我被夾在中間作磨心。最後,這個佈道會弄得一塌糊塗,而在檢討會上,挑撥離間的人還批評那些有真心付出的人,真是令人髮指! 我有一位朋友參加了九龍塘某大學的一個天主教學會,他在籌備學會及參與學會籌劃勞心勞力,但到最後的全體會員大會卻變成激列的批判大會,有好些前莊員指著她及幹事會這些可能微不足道的事,進行無理取鬧的批判及侮辱,使我那個朋友也痛哭一場,不但如此,某一位前莊員質問她道:有甚麼好哭?自己做得一塌糊塗,還要哭? 兩次實習我是在屯門某間大學的副學士修讀社工系,我這兩次實習都在新教的福音派機構作實習。 第一次實習,我是很有熱誠的,這福音派機構和數間教會有合作,而我被派駐屯門某間靈恩派教會作實習,有一位同事是我的直隸上司。在第一天,教會的副主任給予了教會的密碼,而當時的主任牧師卻因公幹而不在教會,而在牧師回來那天,他顯出驚異的神情,而且牧師的態度實在是不可接受,以致之後我們之間的合作出現不可癒合的縫隙。另一次因為我要舉辦一次活動,活動前一天,當我要到場地(教會)去察看資源,但卻赫然發現我的直隸上司沒有在活動當日租用場地,而我再向教會查詢可否再租用,但是教會以有活動在當日進行而拒絕。我的直隸上司得知後,卻加以質問:為何不先經我的決定?而在實習期間,與我一起實習的一位同學因實習的壓力而退出實習,這些事令我覺得非常失望。 第二次實習我則派往到另一間福音派機構作實習,這次的不幸卻更多。 我在舉辦最後一次、且是最重要的活動上,在活動之前一天,中心主任卻安排大掃除為理由,希望我改場地地點,但我想現在已經安排好場地佈置,要我去移到一個不適合的位置,實在是困難的事。而信奉新教的中心主任卻說:你不要告訴給任何人,以免別人覺得我影響你的成績……但我卻把情況告訴了我的實習導師,這是應該的,但中心主任得知後,卻對我大為斥責,不留情面。我覺得極為失敗,我恨神給我的父母,我恨神給我生命,我更恨神本身! 我記得當時中心主任說過:你被神安排在這中心是神的恩典。當時我看著桌上放著印有「足印」故事的擺設,我痛哭,我明白了,這世界根本就沒有上帝,我們是孤獨無助的,這才是真理。後來,我被發現患上焦慮症。 我終於發現了基督宗教的真面目,我不會後悔我所作的決定,我的決定所帶來的釋放。 信了的,快醒覺罷,不要再被這個宗教誤了一生! 2008-05-06 劃清界線半年後的我「彼岸世界的真理消逝以後,歷史的任務就是確立此岸世界的真理。人的自我異化的神聖形象被揭穿以後,揭露非神聖形象中的自我異化,就成了為歷史服務的哲學的迫切任務。於是對天國的批判就變成對塵世的批判,對宗教的批判就變成對法律的批判,對神學的批判就變成對政治的批判。」(馬克思和恩格斯,1972,第一卷:2; Marx & Engels,1970: 10) 你們好,我是那位《從我的見證看神的不存在》 的作者,我離開基督宗教已經半年了,但是我反宗教的理念仍堅定不移,卻想說說我的感受。 自從《從我的見證看神的不存在》一文發表以後,有很多不同的意見,我們可以先看看這是怎麼樣的意見: 「在你文章中,我看不到你對神的相信,你只想係教會中找到寄托……」 「我覺得宗教和無神論,兩者都很無聊而極端。即使證明了神是否存在又如何?我們所尋求的是如何生活得更好,讓政治鬥爭遠離是唯一達至和諧的方法。」 「而基督教很注重經歷神,看你的文章,你不斷在教會中嘗試同人建立關係……但都失望而回……不是說同人建立關係不好,而是最重要你有冇同神建立關係,如果你有又失望可詳述……如果你冇,我勸你試一試低頭禱告求你一樣渴望而又需要,看一看一個你不信祂的神點樣回應你……」 「其實你遇到的壞事都是與『人』有關的,根本跟神沒有關係的……」 好了,較為激動的我就不顯出來了。我將之歸納為數點:
因此我願意在上面數點作個回應。 第一點:我信仰宗教是為了心靈寄託,但不見得在信心及信心產生的行為上對神作過委身。 就事奉的本質,不單是指勞動的事奉,重要的是心靈經驗上的事奉,互相帶動的就是所謂生命的事奉。所謂信徒為人類發熱發亮,為世界作光作鹽嘛。但甚麼是宗教信仰呢?就是一種社會意識形態,一種世界觀。心靈寄託似乎是一種利益主導的,更為原始的民間宗教概念。但是我的信仰經歷中,認識神學而後再轉化成對「神」的敬畏及行動是一個重要部分。而作為一種意識形態,是絕不能說「但不見得在信心及信心產生的行為上對神作過委身」。我以前的信仰絕不是以虔敬價值來交換人生中的成就價值,反而是對經典的掌握,對信仰的反思,經歷的體歷,宗教上的很大的情操的複雜綜所構成。 第二點:我只是說明經歷,非證明神的不存在。 《從我的見證看神的不存在》是一篇以我作為中心,以親身經歷(見證)作為「看神的不存在」的自我論述及勸喻,不是一種在科學及哲學出發論證神是否存在的一篇文。 另外,沒有一種宗教是可以以一種直接啟示的形式(聖靈?)帶領信仰者去履行宗教的,我們都不是教主,因此我們的信仰者都是跟隨別人的足印,看別人的經書,聽「弟兄」的話,而去走一條大都相似的信仰之路。即使是陳冠希或是黎智英,他們境況是如此不同,而他們歸順的心路歷程是如此不同,如何藉信仰去改變自己的人生光景後成為甚麼的人是如此不同,但是信仰之路大都是相似。都同樣是可適用作見證的。就見證而言乃是以自身經歷去表述他們經歷。 而表述一個人的信仰歷程,就被利用於去證明該宗教的真實性,該宗教的世界觀的現實性。而我這篇文章,是僅作為一種表述,以見證我的「神不存在」觀點。 第三點:你沒有和神建立關係 既然神是不存在的、虛構的、荒唐的,那麼討論和神的關係也是可笑的。但正如前之所述,我以前的信仰絕不是以虔敬價值來交換人生中的成就價值,反而是對經典的掌握,對信仰的反思,經歷的體歷,宗教上的很大的情操的複雜綜所構成。而一些人竟然以我沒有耐性,沒有堅忍,但在沒有認真了解、詢問、反省,卻純粹從所謂由既定神學意識形態建立的對經典註釋中代替神(或竟他們以為他們的意志就是聖靈三一真神)「審判」我的經歷,真是可笑之極。 有些人說我不倚靠神,所謂為神作出發點的行為呢?就是要靠「聖靈」為我們解經而使我們有所謂「屬靈的目光」看我們如何作「神喜悅之事」,但問題是:你難道有足夠的資料可以判斷我的行為必是以自己為出發點,並非「神」呢?另,為何就只一位聖靈,就可以使那麼多人自以為做一些「以神為出發點的行為」,但是卻認為是自私的行為呢? 第四點:你的不幸和別人及自己有關,不要賴在神的身上。 我記得一首市面上流行叫《認命》的主題曲,上面有一句是這樣的:
認命我想大概就是接受現實、接受命運的安排,不再抗拒已發生了的事實的意思! 那基督教如果了解人的命運呢?可能就要去探究基督教的預定論了。預定論指的不是有人的自由意志加入神的意志之內,因為連人的「自由意志」也是在神的掌握以內。 要找神學書?下面這些都是歷來神學家們的註釋:
真有趣,作為基督信徒真的好快些認命!而我老早就應該好像「家春秋」中的奴婢丫頭鳴鳳一樣,被封建家教逼得跳河死掉了去。因為你們的神驕橫得一切命運都由他掌握。那麼,會有甚麼事和「神」是沒關的呢?這誠然是這一個可怕的天命啊!退一萬萬步來說,教會從產生以來就是一個團體,由士師時代到羅馬時代都是一樣,信仰傳承、聚會、分享,有甚麼不是要籍著人作媒介呢?我們信仰的開端是由人傳教得來,又是從人去了解如何和神建立「私人關係」的,今天和我說這和「神」的意識形態沒關係?沒有「神」的意識形態,那裡來那麼多不長進的「信徒」,和那些愚蠢的辯護士?但是,如果從神不存在的現實來說,「你的不幸和別人及自己有關,不要賴在神的身上。」說得真對,但從我信仰唯物辯證法及歷史辯證法的角度,這「別人和自己」都是由總體社會因素及當中的異化過程中產生,那就不再在這裡詳說了。 從這些留言當中,不但看不到所謂基督的愛,卻可從他們的態度中看到,他們的本性根本上承傳了非常野蠻卑劣的希伯萊民族,和粗暴殘酷的西方人的仇恨精神。我先後在兩個論壇貼上我的文章,但你看看耶教徒這些不顧別人感受,要說我甚麼魔鬼前魔鬼後,正正反映他們非理性得野蠻,像從前西方人看見異族就認為妖魔,大以討伐畜殺之! 希伯萊上帝的產生亞蘭王的臣僕對亞蘭王說、以色列人的神是山神、所以他們勝過我們。但在平原與他們打仗、我們必定得勝。(王上20-22) 猶太教初期的耶和華(雅威--意思是永恆存在的)尚非獨一無二的神,而只是眾神中的最大神--山神。猶太教從多神教向一神教的過渡早在大約西元前12世紀前後已經基本完成。 大約公元前三千五百年,埃及十八朝代法老王為阿肯雅頓,當時埃及人敬奉的是死神尤里西斯、神諭之王阿莫等等,全都是獸首人身、半人半獸的神像,阿肯雅頓推翻「滿天神佛」,號令子民只敬奉一個無形的、以日輪為代表、名為阿頓的神,並將首都由埃及古都遷往新城市,這是宗教史上一個重大改革。到阿肯雅頓死後,兒子圖都嘉文在位期間,舊宗教復辟,「阿頓教」的祭司及信眾受到迫害,根據近期的考證,當時一個祭師領導這些信眾和一群麻瘋病人逃出埃及,這就是摩西率領子民走過紅海事件和希伯萊民族的起源。 猶太民族走到西奈半島後安頓下來,並崇拜起當地山神亞威(耶和華),將亞頓神教的教義及儀式滲入其中,但教義仍是模糊、未算整合自成一派。現代流傳的猶太教,其真正落實成型,要推遲至耶路撤冷被巴比倫毀滅,猶太人被扣留在巴比倫時代(巴比倫之囚)接觸到波斯人(瑣羅亞德斯)所創之「拜火教」及將其教義融入猶太教內時才具體化起來。 奧地利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根據摩西的名字與埃及許多法老名字中「摩斯」音節相近這一點,得出了非常驚人的結論:摩西是埃及人,而且與阿蒙霍特普四世存在某種關係。實際上,「摩斯」在古埃及語裡有「兒子」之意,往往跟在某位神靈的名字後面構成人名(如圖特摩斯)。弗洛伊德推斷,保存在舊約中的摩西的名字是不完整的,其原始形式很可能是「阿頓摩斯」。因為摩西是嚴格的一神教猶太教的創始人,而他在埃及唯一可能接觸到的一神教就是阿蒙霍特普四世推行的阿頓信仰。弗洛伊德繼續推測,摩西可能是忠於阿蒙霍特普四世的新宗教的官員,甚至可能是法老的兒子!無論如何,後來在阿馬爾奈所出土的銘文當中的《阿頓頌詞》,發現這段頌揚唯一真神「阿頓」的內容與描述方式,與流傳至今的詩篇第104節十分相近。這引起許多學者將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宗教與早期猶太教的聯系,作出許多可能的假設。 多神信仰下產生的民族家神猶太主神耶和華原是始於摩西出於控制民眾的需要,把眾多巴力之一,亞伯拉罕的家族神雅赫維抬高而獨尊的(當時各家族都有各自的家神,雅赫維只是其中之一),在摩西及其祖先,猶太人不能產生一神信仰,即使是摩西本人,也保存著多神信仰的遺跡,例如他在率領以民出埃及時,就曾鑄造銅蛇像而膜拜,其弟亞倫亦製造過金牛犢,由此可知,耶和華的一神地位最早始於摩西時代。 以此思路分析,耶和華必定是多神信仰下的自然產物,考諸祂的起源,祂其實是當地的大自然神、月神、牛神的混合體而也,在宗教的發生史來看,先民最早經歷萬物有靈及大自然崇拜以至後期的祖先崇拜,古猶太人尤其崇拜雨神及月神,此乃受當地環境影響的,在乾旱之地,月亮出現,乃至有露水滋潤,月神之受以民膜拜誠是必然。 至於耶和華這個神之身世,乃源於猶太古民的原始大自然崇拜,祂本是當地多神信仰的綜合體,跟祂血統扯上關係的有好幾個,祂常從雷火,大風中顯現,可見祂源出於颶風神及雷神,而西奈山亦本為月神之所在地,耶和華在此向摩西及其後先知顯現,可見祂又與月神有關,月神可視之為耶和華前身之一,這可從摩西上西奈近一事可推知,《舊約》說摩西上西奈山和可怖的耶和華對談四十天,其實正正是摩西在求月神啟示,而四十這個天數,更隱含著月亮運行的週期數目。 月神之外,耶和華更是風神雷神的混合體,西奈沙漠地常有颶風,先知以利沙便從颶風之際聽到了耶和華的聲音,而耶和華經常在烈焰,巨火中出沒,可知祂的前身必又是雷神及火神。 我們又可從中推知伊甸園中引誘夏娃的那條蛇的神話原形,摩西時代向迦南地侵略及流浪的以民,常受到蛇的侵襲,在以民心中,蛇必是他們敵人,蛇神話一再經過猶太人的豐富想像力,便創成了伊甸園中引誘夏娃的那條蛇的神話故事了。 猶太人其後在巴以倫囚居其間學到了神創世界及洪水神話,然後把它附會在自己的民族神耶和華身上。 一神教的誕生至於猶太/基督教的一神觀念是怎樣產生的?我們可以說是文化選擇的結果。正如恩格斯所說:「通過自然力的人格化,產生了最初的神。隨著各種宗教的進一步發展,這些神越來越具有了超世界的形象,直到最後,通過智力發展中自然發生的抽象化過程--幾乎可以說來是蒸餾過程,在人們的頭腦,從或多或少有限的和互相限制的許多神中產生了一神教的唯一的神的觀念。」 作為基督教的母教猶太教始於閃族的遊牧民族,其產生背景乃為閃族的多神信仰,其遠祖亞伯拉罕乃傳說人物,亞伯拉罕自始至終只信奉他的家族保護神耶和華,在遠古的亞伯拉罕時代乃至摩西時代,猶太民族都未產生真正的一神信仰,耶和華(雅赫維)為亞伯拉罕的神,正確地說,應該是亞伯拉罕從眾多巴力中選定了(雅赫維)作保護神,而非(雅赫維)選定了亞伯拉罕。 考察基督教的神觀,它從閃族的多神信仰到亞伯拉罕的家族一神信仰,再到摩西時的部落神,再上升到士師王國時的護國神,再上升到基督教產生後的三一位格神,可以看出基督教的神觀是隨著環境而演化的,而且是逐級上升的。 摩西之需要強調一神的絕對信仰,其實乃是純出於政治原因,他以雅赫維的名義頒佈十誡,考諸十誡內容,其實是參照了古民的宗教法則,例如埃及於公元前1400年就有一個信奉一神的法老阿肯納頓就曾強行奉太陽神阿頓一神,十誡的安息日乃出於巴比倫神話,而十誡的後六條倫理法規亦酷似漢摩拉法典,摩西生於埃及宮廷,自然熟悉這些法規,這些都是他構想十誡的源泉,摩西把它們編成十條,乃出於控制猶太群眾也。 因此,神的意識形態不過是歷史的產物而已。 不要以基督宗教作為社會道德的教條標準西方基督教教和新儒家一模一樣,過去都是要被啟蒙運動和民主運動、人道主義者推翻的對象,現在都想回過頭來冒充成自由民主和科學的啟蒙者,而最糟糕的就是,一群崇洋的中國人,還是盲目地相信他們的話術。甚至到現在還有中國人,否定西方哲學家對啟蒙的貢獻,把基督教當成西方文明的核心價值。認為西方的好,就是因為有基督教,這和外國人誤以為中國當前的進步就是因為有儒家,其荒謬性不是完全一樣的嗎?所以說,凡不以人類為實體關懷的哲學或宗教,最後都必然走向無視於人類痛苦。中國在封建制度下,以儒家的禮教來控制社會,文化確實曾受到扭曲,這和西方在封建制度下,以基督教來控制社會,文化造成的扭曲沒有什麼不同。(葉金山--人類的終極關懷在對人類實體的關懷 http://www.laoism.com/deism/de_19.htm) 教會在數百年來歐洲的終極關懷,的確是關懷到「老太婆頭巾裡藏的一分錢也要壓榨出來」。三十年戰爭就是一個典型的以上帝的意識型態外衣。壓迫人民為君主諸侯老爺們打混戰的一個好例子。法國就曾經是8次宗教派別戰爭的所在地(1562-1593)。100多年後,啟蒙運動最先就發生在被宗教搞得一團糟的法國。而現在卻有人開倒車,大肆宣傳現在道德淪亡啊,要提倡耶教啊!甚至要回到浸豬籠、用姣刑、打鞭撻、尚家法的封建時代。克利夫‧史戴普‧路易斯,知名的兒童文學作家,且是神學家。他研究了好幾十年的中世紀文學,你猜他有甚麼結論?就是基督宗教應回到中世紀這個樣子!原來現代社會仍然有人這樣壓惡理性主義,要讓人回到「奴僕的樣式」,下面就是他的偉論。 啟蒙分子反對的不是任何宗教信仰,而是「啟示性」的基督教信仰。他們像撒但,也像始祖亞當,不甘心由上帝設定人們要信甚麼,他們鼓勵所謂「民主」--由我們自己來決定自己想信或要信甚麼。 理性打倒了絕對唯一的天啟信仰(基督教)後,我們不是沒有信仰,而是有了一切可能的信仰--你想信甚麼就信甚麼,想怎麼信就怎麼信。啟蒙運動最終成為了一切異教「借屍還魂」的運動,正是理所當然的,這正合乎它的本來目的。(http://www.obadiah2004.com/issue0250610/topic_2.htm) 在野蠻無比的耶教神學意識形態,人、理性、幸福,一切都是廢物,而神呢?這個不知從何處來卻超級殘暴的大獨裁者,就凌駕於一切價值以上了。 離教後的人生意義離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痛苦的歷程,以前在我的學習、朋友、實習工作圈子中都是基督徒,而離教就表示要離開熟悉的環境生活下去。不過,我認為去擁抱真相,好比去繼續那個相信美麗的謊言更心安理得,因此離教是我成長的里程碑,是我人生的躍點。 我認為,人其實是一種適應性很大、自主性很大的生物。到現在為止,尚不能證明有任何超自然的東西在主宰世界。人類其實是有條件、有能力去了解自身,而且改變世界。人在很多方面的不幸,其實大多由人所組成社會結構的內部予盾有關。而去解決現實的予盾,比去求不真實的上帝更有建設性。我們不可以像那些自以為宗教聖潔的福音派信徒一樣,一邊死抱他們那封建大老爺般可怕的,偽善道德標準,一邊就對社會問題不聞不問,旨意上帝神仙打人類一半成為神的子民,一半下到蟲不死,火不滅地獄裡去,那就真是讚美主了!我們應該要以自己的力量去建造世界,而不是依靠信徒們承傳的那種野蠻卑劣的希伯萊民族和粗暴殘酷的西方人的仇恨精神本性。 下面附上的是我的公開離教信從前的教友們好: 過去數年來,我一直反覆思考研究我們這個宗教。我寫這封信的目的,只想向您坦白,我亦希望您一邊閱讀,一邊能保持思想開放。由於您可能會有點震驚,請先仔細考慮幾天後,才與其他人討論這個問題。在開始時花些時間來處理您的感覺是比較好的。 我覺得我在教會裡成長,獲得很多益處和機會。具體點說,我很感謝在信仰右家庭價值、良好道德及誠實方面上的獲益培教。可是,對於教會內的一些問題,我感到有點不安及遺憾。我不想說得太詳細了,因為我知道對於基督教您們有很強的信心和愛,而我亦尊重您的信仰。我希望您知道,我正在浮現的信念和教會原有的信念,並沒有很大的衝突(在道德上也是),我無意改變我在教會裡學到的良好生活標準。 基本上,我希望在一個對於生命觀點較少限制的環境中繼續成長,我希望離開不必要的罪疚和壓力後,能使自己的潛能全部發揮。我希望能有自由去思索,並經過慎重考慮後,能擁有屬於自己的信念。我亦想對您誠實,而假裝相信已不再是對您坦白的表現了。 我個人作這個選擇的原因,是基於過去數年來我所做的大量研究,因此這並非一個草率的決定。起初我所下的結論,也令自己感到十分痛苦,但我明白長遠來說,這是一個正面的經驗,我亦能保存自己的正直。 我作這個決定,並不是想存心傷害您,我很珍惜我們的友誼。您沒有做了甚麼,使我有這次的改變。我一定要在屬於自己的道路中繼續前行,我希望您能尊重我這個決定。我希望我們的友誼,能一如往昔地繼續保持良好關係。我們的友情不變,我亦希望您會記得,將我們的友誼放在第一位。 偉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