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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名:地獄童年——瑪德蓮修道院的真實故事 Kathy’s Story: A Childhood Hell Inside the Magdalen Laundries 作 者:凱西‧歐拜恩 Kathy O’Beirne 從五歲開始,我就遭到毒打、凌虐、強暴、電療、藥物試驗。 悲慘童年的餘毒,促使我去探究,什麼樣的國家會容許兒童被囚禁、折磨、受到不人道的待遇。 被隱瞞了一個世紀的集體受虐事件, 一個女人勇敢公開自己有如地獄般的童年。 「少女們被囚禁在此,即便她們才是性侵的受害者。數千名少女於其中過著悲慘生活,死去之後,遺體被棄置在亂葬崗。」——《愛爾蘭犯罪》 「一個只懲罰受害者的天主教國家,一部被性侵害和邪惡教會奪走童年的親身實錄。」——愛爾蘭獨立報 「《地獄童年》非常清楚的告訴讀者瑪德蓮修道院的故事並未結束。」——英國週日先鋒報 「她的故事可怕到幾乎令人無法置信。」——SHE雜誌 二○○二年威尼斯影展最佳影片金獅獎〈瑪德蓮姊妹〉為同一事件改編。 內容提要 我覺得應該公開自己的遭遇,憋在心裡就像隨時會爆發的火山。已發生太多的惡行,我心裡在吶喊:『公理正義』。不只為自己,也為其他許多人。 超過三萬名愛爾蘭女子,曾被囚禁在附屬天主教的瑪德蓮修道院中。她們遭到神父強暴、猥褻,受到修女毆打、虐待,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只因曾被性侵害、長相漂亮、或是未婚生子,她們就被關在此地「贖罪」,在修道院附設的洗衣房中不斷工作,藉以洗去罪孽,直到老死無人聞問。 受害者凱西.歐拜恩在歷經苦痛後,決定將她的悲慘遭遇公諸於世。她寫下足以讓愛爾蘭蒙羞的駭人故事,道出教會販賣嬰兒獲利、神父強暴女童、修女鞭打女工等事實,揭發愛爾蘭天主教機構慘無人道的黑暗面。在暗無天日的成長背景下,作者依然保有堅毅的性格,促使她為追討公平正義而奮鬥。 作者簡介 凱西.歐拜恩Kathy O’Beirne 生於一九六○年代的愛爾蘭勞工家庭,從小生活在父親暴力虐待的恐懼中,八歲被送進感化院再教育,十歲遭到神父性侵後被送進精神病院成為藥物實驗的白老鼠,十二歲被送進附屬於愛爾蘭天主教瑪德蓮修道院的洗衣房工作,十三歲時遭強暴生下一女後被轉送少女之家,十八歲時終於逃離這些收容機構展開新生活。現在為了許多蒙受愛爾蘭天主教會收容機構殘酷對待的婦女的權益努力中。 作者序 我在長長的走廊上跑著。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明亮的陽光從玻璃窗射進來,像來自天堂的光。那扇門通往陽光、藍天、綿延無盡的金色沙灘和翻湧的白浪。我想去那裡,想堆沙堡、做日光浴、在海中游泳。那是我的快樂童年,我的天堂。我跑到門邊,陽光刺得睜不開眼。我想開門,但找不到門把。玻璃窗上裝著鐵條,我用力敲打鐵條,高聲喊叫,但沒人聽見。走廊傳來腳步聲,慢慢朝我逼近。我閉上雙眼,跪了下來,雙手緊握。 腳步聲在我身後嘎然而止,我的眼淚隨之滑落臉頰。頭頂上的陽光消退,驕陽、碧海、沙灘都消失在無月的黑夜中。我墜入悲慘童年的黑暗裡,握著鐵條嘶喊,心中滿是痛苦、委屈、憤怒與憎恨。小小年紀的我,身處在無止盡的惡夢中,難以掙脫。 孩童應該有快樂的記憶,好平衡成長必然的痛苦,但我可說一無所有。我從沒去成海邊、從沒到過童年的天堂,反而在上鎖的房間裡,身陷毒打與凌虐的地獄。眼淚取代歡笑;痛苦代替喜樂;愛全然被恨摧毀;黑暗驅趕了光明。童年等於一聲痛苦的哀嚎,在我長大成人後仍揮之不去。即使我現在已能較正面表達自己,但講述童年遭遇時,那個當年的受虐兒,又以陰鬱之姿現身。太可怕的遭遇我想不起來,因為我一直努力要抹滅記憶,這是受虐者本能的防衛機制。有些事,至今我仍難以啟齒。 一個長期活在恐懼之中的孩子,時時擔心挨打,害怕被性侵,眼界會變得很狹窄。你完全不想和任何讓你恐懼的人事物打交道,尤其是那些虐待狂--對我而言,就是修女、神父、和任何對我身體、心靈進行可怕淫穢惡行的人。很多時候,你瑟縮著緊閉雙眼,沒有孩子想看到虐待自己的刑具,不管是皮條、棍子、塑膠水管,還是拳腳相向。你寧可瞎了,想就此消失。我光聽聲音,就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但我不敢摀住耳朵,他們不准。他們不惜代價要你聽到,要看到你痛苦,但不准你發出聲音。 因此,我對童年的記憶是是片段的、那些影像不一定連得起來,想要化為語言時,常常讓我起雞皮疙瘩、情緒潰堤。受虐兒的聲音,在成年的我心裡不斷迴響,往往太痛苦,讓人不忍卒聞,像孩子發高燒時在呻吟,而一旁的母親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愛兒受苦。 接受心理輔導之初,有人問我從生命中學到什麼。我說我學到很多:學會如何憎恨、如何怨懟、還有許許多多負面之事。我曾經以為我的憤怒等種種情緒都是不正常的,我是個不正常的人。但其實我很正常,就算過去帶給我的痛苦有時是那麼強烈,幾乎要把我逼瘋。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治療我身上的傷、彌補殘破的一切?過去,我並不相信有人可以幫我,所以一開始,我對諮商師抱持懷疑態度,懷疑他們能為我做什麼。但我現在得承認,經過幾年心理輔導之後,事情逐漸好轉。我希望有一天,能夠拋去從前的一切痛苦、悲傷、憤怒。也許到時我能回首過往,而不再強烈覺得悵然若失。我可以釋放心中的小女孩,讓她得到原本應有的自由,讓她自由開啟走廊盡頭的門,感受和煦陽光,張開眼睛面對世界,仰望湛藍的天空,呼吸帶著鹹味的海風,跑金色沙灘,為滾滾浪花興奮不已。 這本書是那個小女孩的故事。 記者前言 我開始為《愛爾蘭犯罪》雜誌調查可怕的瑪德蓮修道院少女受虐事件時,還不知道會揭發出這麼恐怖的故事。我不禁要問:為什麼這麼囂張的傷害事件,可以隱瞞這麼久?是因為愛爾蘭獨有的眼不見為淨心態,容許這些不可告人之事安然存在嗎?瑪德蓮修道院遍布愛爾蘭主要城鎮,往往在市中心就能看到這陰鬱的建築,但市民似乎選擇忽視。 二十世紀以來,愛爾蘭受教會主宰,風聲鶴唳,只要有人觸犯嚴格的道德清規,就會受到嚴重懲罰,儼然像塔利班政權般嚴苛。少女被囚禁在惡質的精神病院或瑪德蓮修道院,雖然她們才是性侵真正的受害者。她們得被監禁,才能保護有罪的人。數千名少女於其中 著悲慘生活,死去之後,遺體被棄置在亂葬崗。 瑪德蓮修道院、矯正學校和感化院,現在都已關閉,但不堪過往的餘毒仍然存在。在愛爾蘭的公立精神病院裡,許多「瑪姬」(那些女性的稱呼)仍困在內,勉強過著悽慘餘生。她們被世人遺忘,被教會和國家貶抑,現在宛如一介塵土。不是所有的瑪姬都有精神問題,我和其中幾位談過,她們神智清楚,但活在絕望中,不知何時才能重獲自由。 凱西‧歐拜恩是個了不起的女子。她在收容機構體系中受苦那麼多年,現在全心致力於爭取瑪德蓮倖存者的福祉。她的用意在於引起大眾注意這些婦女遭受的可怕傷害。凱西在不友善的環境中公開自己的遭遇,多次受到威脅與恐嚇。但她仍不屈不撓,勇往直前,想喚起世人正視這些婦女,為自己與其他受害者伸張正義。 凱西在初領聖體的前一晚遭到強暴,當時她才七歲。後來一群醫師與精神科醫師「診斷」她「心理有問題」,於是她被送到都柏林的兒童感化院。 她在感化院兩年,接受基礎教育,內容說穿了只是讀寫能力。她時常挨修女的打,還被來訪神父性侵害。凱西對院長說出性侵的事,卻馬上被轉送到精神病院。 對神父做此指控的小孩,一定是瘋了;這是當時修女的偏頗思想。將她送走才能隱瞞性侵的事實,誰會相信精神病院裡的小孩說的話? 在精神病院時期,凱西是「藥物實驗的白老鼠」,院方把試驗階段的藥物用在她身上。她也屢次被迫接受電擊治療,起初給予鎮靜劑,後來不給,以測試她的反應。她也被迫服用大量的「氯丙秦」(Largactil)與其他試驗用藥。一般人難以想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和重度精神病患者關在一起的恐懼,任憑無血無淚的醫院宰割。 兩年過去,凱西十二歲,被移送到都柏林的瑪德蓮修道院。她到那裡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入口大門上的彩繪玻璃窗,上面畫著聖瑪德蓮,下頭有「罪人」字樣。 她被困在慘無人道的體系裡。從她父親把她送進安置機構開始,凱西就無路可逃。當時是一九七○年代初,愛爾蘭正快速現代化,但少女與婦女被囚禁在教會負責的機構裡淪為奴隸,政府卻坐視不管。 每週日,聖母軍到訪,向這些萬惡的少女講什麼是罪惡。另外,「假聖人」也會來,有些涉嫌性侵少女。少女自然害怕說出遭到性侵,因為反正無人會信,只當她們發瘋了,還把她們移送精神病院。如果一早發現有姊妹不見,瑪姬們知道她一定是去控訴性侵害,然後被送到瘋人院了。 很多待在教會管理機構中的少女因強暴而懷孕,生下的小孩會被賣給美國的有錢人。一位載 小嬰孩到北角(從那裡搭船到美國)的計程車司機,於二○○四年聯繫愛爾蘭電台(RTE)的《喬杜菲秀》(Joe Duffy Show),談論他親眼目睹的事件。 凱西認為,教會販賣嬰兒來獲利,罔顧人道,讓母親硬生生與親骨肉分離。但很多嬰兒沒活下來,包括凱西的女兒,他們的遺體也被棄於亂葬崗。格拉斯奈文公墓就有一處荒廢的嬰兒塚。 凱西的故事是警方正在調查的案子之一,故事駭人,足以讓愛爾蘭蒙羞。被判有罪的或許是神父、修女、及某些俗世修士,但我們每個人都是被告--目睹惡形惡狀,卻懦弱地選擇視而不見的這群沈默大眾。 《愛爾蘭犯罪》資深調查記者 艾歐漢‧梅登 作者寫作動機 為什麼我想公開自己的故事?我被強暴、毒打,傷痕累累,處處骨折。她們對一個無辜孩子施以電療,做藥物試驗。我被打到好幾天都不能走路,而我根本沒做錯事。從五歲開始,我就遭到性侵害,強暴、性騷擾都有,直到七歲。有些施虐者恐嚇我,用噁心的大手摀住我的嘴,不讓我大叫;用大肥手掐住我的脖子,讓我呼吸困難。她們把我壓到水裡,用盡一切方法嚇唬我。我很恐懼,孤獨無依。 小小年紀的我,什麼都不敢講。但現在我隱藏多年的深深傷口已重見天日。我不再恐懼,雖然渾身是傷,傷痕之深難以癒合,但我可以跨出去,承認當時自己純真、無助、害怕。 權力的誤用導致惡意傷害。我覺得應該公開自己的遭遇,憋在心裡就像隨時會爆發的火山。已發生太多的惡行,我心裡在吶喊:「公理正義」。不只為自己,也為其他許多人。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是過日子的方法。這些惡人惡行應該公諸於世,她們毀了我和其他姊妹。在神聖的天主教國家愛爾蘭,真是夠了。祕密不再,全部揭露,一切攤在陽光下! 我寫了很多信給博帝‧埃亨總理與麥卡利斯總統,但卻苦無機會與他們會面。若有機會,我仍希望能調查一九九三年瑪德蓮修道院挖出的遺體,多年前雖曾促請調查,卻遭拒絕;原因令人起疑。我也要他們解釋,為什麼我為莉茲的生命請命時,得到的回覆(與掘屍事件如出一轍)卻是制式信函,告知已將我的疑慮轉介到相關單位,完全在敷衍我。不幸的是,莉茲死於二○○四年十月一日,死在精神病院,在她短暫的生命裡,大半時光都在修女的照護機構裡度過。 埃亨總理曾出面對我、對許多倖存者公開道歉。他為待在公立安置機構時被強暴、毒打、傷害、性侵、心理虐待的少男少女致歉。但行動勝於空談,我覺得我們受的懲罰已經夠多了,所以,博帝,現在是拿出「行動」的時候了。你應該和我一樣,無所畏懼,終於自由。還是,你仍在害怕什麼? | |
原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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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男 女 男-or-女 男+女 可以 任 [人巨] 地 [手柬] .,;==^) :跪拜: | |
教會不見得在中世紀後有太大的改善,更惶論補償。 | |
原帖由 伊莎貝拉 於 2008-8-11 03:01 發表 天主教 .... 天天主宰 你 生命+命運 的 宗教 [ 本帖最後由 prussianz 於 2008-8-11 03:19 編輯 ] | |
原帖由 伊莎貝拉 於 2008-8-11 03:01 發表 by the way , good morning , welcomeing !!! welcoming !!! ThANKing ps : ::::: sorry , i am not good in Chinese-character-typin'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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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上現代神學根本上也不過是將奧古斯汀,Thomas Aquinas到馬丁路德那套殺人不貶眼的神學論照單全收, 一句很簡單的謊話,「教義闡述至今已不同」的說法,底下沒有實質將DCT的教義揚棄,沒有更正的理論 唯一的分別是現代教會根本沒有權力去完全實施其「教義」。 在知識上的所謂改良的不過是換了番號而已。 當然,我早就說過,用「倫理」作為看待一神教的研究課題,本來就是一種簡單的認知錯誤 正確的一神教研究方向是「權術」 | |
沒有權力是因為政教分離,其實大家都知道給予教會政治權力的後果,只是教會總在蠢蠢欲動: http://exchristian.hk/forum/view ... &extra=page%3D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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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会影响到种族团结的, 一律不准摆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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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一支棍打沉整隻船... 天主教中發生這種事件...不等於所有都是... 這世界總有壞人...你生存在這世界...難道你又是壞人嗎? p.s. 神父是屬於天主教,牧師是基督教,文中並沒提及牧師 | |
無疑地..這些事件真實的發生... 他們就是喜歡這樣 一干子打翻一條船 這叫老梗 | |
不能算是一乾子打翻一條船. ˇ.ˇ | |
對!! 不能一干子打翻一條船. 所以就算有些基徒是好人, 亦不代表所有基徒是好人...就算有些見證說做了基徒會是怎樣怎樣的好, 亦不代表所有基徒都是怎樣怎樣的好... | |
也不代表... | |
對!! 因為要離教, 先要入教, 故不一定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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