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拖著沉甸甸的包袱,隨著可悲又可笑的慣性動作,走進這讓人感覺麻木的鐵路站,在人群中純熟地穿插,走到這舊識般的月台前。就像個韶華消逝的鴇母一樣,在恩客身體間遊走,以求一條活路一樣,不帶一絲感情,不留半分可惜。 為何我的情慾也要這樣無恥又寂寞地演進?難道在枷鎖上保留一點戰俘般的愛情是罪嗎?我把不理想的指環脫下,為何又會變成眾人口中的上帝所唾棄原因?繼續去愛一個自己已經不愛,但又不能不去愛的伴侶時,那份深遂的寂寞和無奈,我又能去那裡乞討些微憐憫?這一刻,感覺聖母或性工作者的作用也實在差不了多少。 列車徐徐開到,門開了,把失神的我連同一大堆疑問,和身旁這群黑壓壓,活死人似的活人,捲進這黑洞般的車箱裡,連眼內的光芒也給攝走。 車門把最後一點希望也關上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被侵蝕的折磨,最後車門再開時,我做下了個人神共憤的決心。 我決定離婚。 抽按:原作者Jom,原來是用來寫別人。祝願Jom安詳好走~ | |
我只能到「諗下」sta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