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裡有保羅的傳道,有田邊撒種子的比喻,有收三十倍、六十倍和一百倍的;科學也需要有保羅那樣的“佈道者”去傳播科學和科學方法論的種子,這樣才能在不遠的將來,讓我們的後代有足夠的聰明才智去對付基督教的謬誤。 西方因著基督教信仰的傳統桎梏,越來越難以在科學上爆發新的認知革命。時至今日,作為世界第一強國的美國還有30%的人完全相信2000年前人類在對世界幾乎一無所知的狀態下發展出來的“神創論”(《聖經》中的上帝六天創世和地球壽命只有1萬年這樣徹頭徹尾的荒謬與迷信!),僅有40%的人接受了達爾文的進化論。 中國沒有所謂神創論的文化牽絆,我們有太多不懂科學、不了解科學方法論的吃瓜群眾等待著關於“求真理求真知”的宣傳,我們有足夠大的人口基數為我們提供科學爆發的潛質,我們有意志力足夠堅強的政府、和效率極高的行政機構可以去推行全國性的科學普及政策,中國人完全不需要用已經被西方精英摒棄掉的基督教糟粕信仰再一次蒙蔽自己人的懵懂心靈,給自己套上神創論的精神枷鎖,步西方人之後塵,去重蹈西方文明2000年來的文化覆轍。 去他的福音傳回耶路撒冷運動,去他的基督信仰在亞非拉的“表象式”復興,那其實只不過是基督教在其傳統的勢力範圍內,已經被經過科學啟蒙、被部分覺醒的西方人拋棄掉,在江河日下、走投無路的尷尬境地中,無奈轉向到還不太懂科學的落後地區的一場可笑的、最後狂歡式的運動。 我希望未來的中國是一個被科學充分賦能的國家,中國人是一群充滿活力和自信、基本消滅了疾病和基因缺陷、吃穿無憂、平衡好自己的慾望、享受著充分的自由與安全、為了自己的言行負責、為了他人的幸福而努力、可以盡情投身於科學、相信且奮鬥並期盼著科學可以改造整個世界、相信且奮鬥並期盼著科學可以改變並拯救“整個人類僅僅是個宇宙棄嬰”之初始命運的那樣一批人。 . | |
| |
中國如果想成長為一個健康的國家,必須知道基督教的為害多過為善。 中外歷史和現代的教訓和傷痛已經知道基督教的信仰對中國,甚至對世界都是多餘的。 基督教是不折不扣的邪教,在中國扮演施以小恩小惠不足以覆蓋中國和中國人所受過的傷害。 如果中國人民必須要一個信仰來平靜心靈去天堂嗎?大把中國傳統信仰可以選擇,大把天堂可以選擇。 無須要一個瞎編的神話來中國斂財,把中國人民的血汗錢一箱箱搬返梵蒂岡或各個散戸的基督教吧? 可能又有人問,把基督教打造成中國產品呢?像佛教不也是一樣從外地傳入來嗎? 答案是絕對沒可能! 佛教已經幾千年在中國,之間的歷史告訴我們佛教並未有與古印度做間諜,企圖顛覆過中國。 但基督教從歷史到今天為止仍然不斷做著這些顛覆中國,企圖控制中國人民的事。 如果明知這個教對人民和中國有害,仍然放之任之,水滴石穿,結果如何呢?一個香港已經告訴我們了,不要小看基督教的地下老鼠的力量! 看見信了基督教的教徒是怎樣漸漸變得虛偽嗎? 基督教本身是一個懂得偽裝自己的妖物,人如此,教也如此。 如果中國仍相信基督教是可以同化的,只能證明中國還未有足夠決心和條件去剔除這些毒瘤吧了。 . | |
| |
咦,你終於返黎嗱? | |
|